“我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花落道:“我父王与当今的皇帝是至交好友,我小时候跑他们府跟跑你们府一样勤,我想问问他,我父王对他那么好,从未对不起他,他怎么下得了手。”
“你同他们讲什么情深义重,若真的有情谊在,他又怎么会走上今日的位置。”
洛舒之好像看着一个傻~子一般,道:“你为什么不能用脑子想想。”
花落摇头,道:“我想这也是父王想问的,我替父王寻找一个答案。”
“找完了如何?你可还记得你母后说过的话?”
洛舒之道。
“记得又如何,我何时听过?”
花落道。
“那我有什么好处?”
林嫣然适时地提出自己的问题。
花落沉思片刻,道:“好像没有。”
“……”
“你左右不过是想扳倒君子安让太子顺利登基,只是你可有问过太子自己愿不愿意。”
林嫣然撇过头不看她,半晌,道:“他太天真,即使他将这太子之位让给君子安,君子安就会顺利放过他吗?”
“你为什么会认为不会。”
林嫣然正眼瞧着花落,道:“你只知太子是大皇子,君子安是三皇子,那中间的二皇子去哪儿了?”
花落从未留意过这个。
“二皇子骁勇善战,为他大周创下许多汗马功劳,却在过武松岗的时候,被君子安设计掉下了山崖,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太子。”
“你为何知道是君子安设计的,而不是二皇子失足掉下山崖的。”
洛舒之道:“我听闻过,二皇子虽骁勇善战,但脑子不太灵光,见君子安容貌迤逦,便经常言语戏弄,故而很多人猜测,是君子安受不了二皇子的戏弄,故而设计让他掉下山崖。”
“不错,”
林嫣然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那时军中不止君子安的人,市井之言,也多半是军中之人看不惯他一个封王,居然与太子殿下平起平坐的人散布出去的。”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证据。”
林嫣然一拍桌子,恨声道:“若是有证据,早就扳倒他了。”
“唉,”
花落道:“其实你我心中都明白,与其扳倒君子安,不如让那外出野游的太子收收心,若皇帝没有偏心太子,不至于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久。”
林嫣然被戳中心事,眼神有一瞬间的微楞,想必她也深谙这个道理,只是,那个人,她改变不了。
花落又道:“我进宫,若是遇到君子安,会尽量劝劝他放过太子。”
“你说的他会听?”
林嫣然道。
“你还想去见君子安?”
洛舒之道。
洛舒之气极,道:“你竟然还想着见他,他害你的还不够多吗,你还要怎样才行?”
“不见不见,”
花落急忙说:“我就那么一说。”
“最好还是不要见的好,若是见了,怕是你就回不来了,更别说劝的话。”
这风凉话说的花落一阵脸红。
找了个晴朗的天气,花落换上一身太监服,进宫了。
一切都如洛舒之安排的那样,花落一路被人带领着进~入皇帝的书房,找个顺眼的地方安静待着,只等月明星稀,皇帝屏退众人独自批阅奏折的时候,出来问他一问。
光站着有些无聊,花落便看着宫人们出出进进,就这样,终于挨到了天黑。
皇帝比想象中更加年老,脸上皱纹与老年斑交错着,已经看不出曾经的模样,被有些岣嵝着,被小太监搀着,缓缓走进书房,与在别处见到的寻常老人没有什么区别。
慢悠悠的步伐在花落面前停下,皇帝问:“你来宫中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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