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傻的,脑子不清不楚,我知道;也许,在你们眼中,我不过是贪图你们府上的权势富贵,她,毕竟是堂堂首相的妹妹——所以,真没理由心甘情愿去娶个傻子当婆娘?”
江沅分明想说什么,到底止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傅容的结局后面放,暂停一下。
她不是处子身江沅忽然做了个决定,她对伺立在凉亭中包括月桐等所有丫鬟着令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单独要和这位江公子谈!”
所有的仆婢福身行礼告退。
凉凉的秋风吹进了凉亭中央,空气浮漾着花园中江沅所亲手栽种的各式菊花的香味。
江沅实在感到很头疼,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来和姓江的男人正式谈。
江沅的眼眸里,浮现起近日发生在相府、以及周围身边人的诸多种种。
前两月,她和小姑傅琴在丈夫傅楚的陪同下,前去给送子娘娘上香。
陆钟毓就在那时决定命刺客趁机对傅楚下手——这个姓江的男人在行刺丈夫傅楚失败,最后,为了逃离追捕,以人质要挟,用刀架在小姑傅琴的脖子上,带着傅琴躲进了远远的深山里。
那时候,她和傅楚急得想要抓天。
江沅后来会想起这世上的一切因缘际会巧合,总不免唏嘘感叹。
在要挟人质傅琴的途中,这男人就对傅琴改了主意,两人也不知发生了多少啼笑皆非的互动——傅琴本来一向害怕男人,除了哥哥之外,男人两字,仿佛在她眼里心里是一道魔,过不去的丑陋的黑暗阴影。
可是,正待她和傅楚急得抓天四处寻觅不到傅琴的踪迹。
“咚咚咚”
,相府的朱红色铜钉大门响起阵阵急促的叩门声。
“相爷,夫人,琴姑娘回来了!
她她她……是被他他背回来的!”
大总管哆嗦结巴一说完,她和傅楚赶紧跑出府门一看,两人同时目瞪口呆,震惊了。
“姓傅的,我把你妹妹已经给你送回来了!
她现在还发着高热,身体虚弱,可能——是中了点花蛇的毒吧?啊你,对了,快叫太医啊,还愣着干什么?”
江沅无法相容当时她和傅楚两人齐刷刷同时望过去的那一幕画面。
男人背着女人,傅琴就倒在姓江男人的身背,闭着眼睛,昏迷不醒。
俱是衣衫落拓,肮脏破烂不堪。
仿佛他们刚从泥巴地理滚了一圈回来。
男人把一傅琴从自己身背后轻轻放下,双手再打横抱起,走向傅楚面前一推。
“人已经交给你了啊!
如果你要拿我性命,我现在送到你家门口也是逃不了,你爱咋办就咋办!”
他的脸,是那样污秽脏迹斑斑,一副潇洒慨然的表情令人滑稽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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