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最后也不过是敛了目光,说了句:“走吧。”
便揽着人下了桥。
以诺走在佛罗伦萨的街头,脚踩在雪上,发出细细的沙沙声。
没有了观光车的行驶,路上游客也少了许多,整个小镇变得宁静悠然。
阿诺河水哗哗流向远处,河面浮萍弯成河流的方向,白毛的小水鸭时不时把脑袋扎进水面,捕捉着水下急游的鱼。
以诺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事,步履越发缓慢,眉头微蹙地望向半山间的别墅。
就在刚才,该隐踮脚拉过他脖颈,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惊愕地将人推开,丢下一句“出去有些事”
便匆匆出了门。
冷风吹在脸上,混乱的思绪才渐渐冷静下来,可四唇相贴的刹那,那柔软的触感却一直在脑海里盘踞,怎么也挥不开。
年轻的主教将手垂在两侧,渐渐握成拳。
他措不及防被血族始祖吻了,被吻了还在回味。
该死的!
该隐到底是什么阴谋?想趁机转移他注意力,再有动作吗?还是说,该隐知道他发觉他真实身份了,才借由这个吻来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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