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故一手搭着门把,一手扶在门框上,沉默了一下说:“什么事。”
林听把跌打喷雾递过去:“这个还给你。”
池故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她手里的东西了,没接。
视线在林听脸上停留几秒,他扫一眼喷雾,说:“不是还有样东西。”
林听愣了一下,“啊……棉签吗?”
“嗯。”
“……那你等一下,我回去拿。”
“……”
池故看着她塞过来的跌打喷雾,眯了下眼,“不用了。”
刚跨出去一步的林听扭头:“啊?”
就像那天扔给她助听器那样,池故随手一抛,跌打喷雾重新落入林听怀里。
“本来就放在公共区域的,”
他说,“不用多此一举。”
他说着话时神色没什么变化,只有颈部的线条微微绷直。
这个小小的细节被林听看在眼里。
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每次说反话的时候身体都会有这样的本能反应。
一如七年前,毫无变化。
她就像个偷到别人秘密的小孩儿,微小的窃喜在心底化开,抱着那瓶跌打喷雾,问他:“那我再放回架子上?”
男人颈部线条又紧绷了一点:“随便。”
林听却没有把跌打喷雾放回架子上。
跌打喷雾打哪儿拿出来,又带回了哪儿。
本来就放在公共区域。
可彭寒说,在她来之前,那个浴室他从来不用。
这一晚她睡得很晚,导致的结果就是起得也晚,醒来的时候池故和往常一样早就带着阿瑞斯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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