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已经吃够,地也翻过了。
似乎听到布谷鸟在叫了。
“育苗?”
“而后插秧。”
张家坡住的时候就知道,他们的耕种方式,还没有如此细化。
而且,还没有双季稻。
好在穆炎本就不明白农事,否则真不知如何解释。
“插秧?”
还有绿肥养田,深翻冻虫。
“而后给你做馒头。”
我看看他的腰腹。
中午了,差不多该叫了。
“……”
穆炎没了声响。
真好。
忍不住微笑,不知如何说起时,不对他解释也无妨。
换作在外头,麻烦肯定不少。
五十移植的桃树连根带泥一大包过来的,在抽叶开花前修剪了,同一片山里没有土质适应不良的问题,都活得不错。
两棵一年生的,两棵两年生的,都是野毛桃。
一棵三年生的,是野李。
穆炎讨来的嫁穗,好像还付了些银子。
十来天前接的,今天可以看看成活了没。
桃树四个芽,都活了。
李树附近村子没有种的,没接。
修剪修剪,今年等野果熟了,找各色果子有长处的,比如特别大的,核小的,接到一起,看看能不能找到好的。
大不了,酸李子腌成蜜饯么。
野蜂窝,我已经瞄好了,三个。
到了夏末,捅了来,蜂蜜蜂蜡都是好东西。
绕开地上的小鸡崽,拐到后院,弯腰去看嫁的穗。
前头两株都活了,芽枝上留的叶柄,一碰就干脆利落地掉了。
第三个……该死的蚊子!
好像有些危险,可也没有黑芽。
第四个……“时临!”
穆炎在前院老远处唤。
我摆摆手,仔细看了一眼,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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