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桐看着他脸上的酒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刚摸两下就被进门而来的牧杨看见,当即喊道,“摸啥呢摸啥呢!”
闻砚桐吓了一大跳,看见是牧杨,便十分疑惑,“你怎么来了?”
牧杨打了个哈欠走来,“这都看不出来?上早课啊!”
“你上早课?”
闻砚桐惊了,“太阳莫不是要从西边出来了?”
牧杨气道,“你以为我愿意吗?还不是我爹非要我来!
还让我连续五日都上早课,一直到下一次休沐!”
闻砚桐明白了,原来是牧渊的惩罚。
此时一旁的傅子献说道,“昨日多谢牧少爷送我回府。”
这是傅子献头一次主动跟牧杨说话。
或许是碍于身份的原因,往常傅子献见了牧杨都是躲躲闪闪的模样,即便是牧杨冷嘲热讽他也不敢回应。
这次主动倒是让牧杨十分意外,愣了愣道,“没事,也是我先撞坏你们马车的。”
傅子献一莞尔,便没再多言,继续低头看书。
早课对于牧杨而言就是煎熬,他用手撑着脸打盹,口水擦了好几遍,一响起下课的钟声就飞奔出学堂,找池京禧他们去了。
一连三日,闻砚桐都能看见准时在早课钟敲响时踏进门的牧杨。
只是有些遗憾的是,没能够看见池京禧了。
他旷了三日的武学课,似乎都在帮李博远抄录东西。
第四日一早,闻砚桐一边起身一边思索着今日能不能看见池京禧,唤了人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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