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却出声拦了下来。
“让猗窝座君看一看也没什么吧。”
月牙看着猗窝座身边漂浮着的莹白色光点建议,“只是一场烟花而已。”
“可以吗?无惨?”
月牙拍了拍无惨的胳膊。
无惨沉默了一会儿才松了口。
“算了,猗窝座,你留下来吧。”
猗窝座没想到无惨能同意,看了一眼月牙,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穿上了女式和服,但是猗窝座此时却由衷的升起了一丝感激。
“好的,无惨大人。”
*猗窝座不记得自己变成鬼以前的事了,不过他也没有想要记起来的。
无惨给了他猗窝座哭了。
月牙瞧见猗窝座脸上未干的泪痕的时候还在想猗窝座是不是还记得自己当时砍了他两只手的事情所以才会委屈落泪,但是听着无惨对猗窝座的形容月牙记得他应当是那种流血不流泪的猛男形象才对。
猗窝座沉默地跟在无惨和月牙两人身后下山,他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沉默寡言的样子比庙里的石像更添几分冷漠。
烟花早已经放完了,围在一起观看烟花的人群早已经稀稀拉拉地回了家,原地只余下烟花消逝后的灰烬还有残余的破损的纸片。
刚才还是一片繁华之景,现在却是一副残败落寞的样子。
但是猗窝座偏偏就是看一场烟火看哭了。
不是单纯的落泪,那种萦绕在猗窝座周身不散的失落和孤寂让他周身都增添了几分与以往不同的脆弱。
脆弱这个词用在猗窝座身上应该是很奇怪的,但是现在却有些合适。
真是奇怪。
月牙回头看了一眼猗窝座,没什么表情,就好像刚才从他眼眶里掉下的眼泪就像是一种错觉。
可是猗窝座为什么哭。
“猗窝座哭了呢。”
月牙一边和无惨走,一边偷偷回头往后看沉默的跟随在两人身后保持着三米远距离的猗窝座。
“为什么?”
他觉得无惨身为猗窝座的老板兴许会知道一点东西,毕竟只有无惨的血才能将人变鬼。
可是无惨是那种会关心自己下属心理健康的人吗。
他不是。
无惨听到月牙的问题蹙了蹙眉,回答月牙:“不知道。”
“是不是觉得寂寞了。”
月牙弯起嘴角言语暗示,“烟火大会上有很多恋人呢。”
谁让烟火大会下都是一群难舍难分的恋人呢,说来猗窝座变鬼也有上百年了,所以看到那些恋人心里觉得难过也是正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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