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云看着盛朝拿起了搭在椅子上西服外套穿上,“咔”
的一声扣住了自己的表带,然后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
他终于沙哑问道。
盛朝停下脚步,语气平淡,似乎完全没有受到那件事的影响。
他回答道:“回公司开会,今天为了陪你已经推迟了好几个会议。”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吧嗒——房门关上,脚步渐远,房间重回宁静。
留在房间里的林溪云大口喘着气,双手颤抖着摸向自己了脖颈——是个冰冷的环状物,勒得他呼吸不畅。
这是盛朝无声的警告,他是他的oga。
林溪云以为自己逃出来了,实际上只是进了另一个牢笼。
盛朝回来的很快。
林溪云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等他。
他随意披了件宽大的外套,显得他身形单薄,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等待盛朝归来。
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响,林溪云僵硬地转过了头。
林溪云面色苍白,声音低哑,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在刺眼的灯光照射下,频率与绿光渐趋于一致。
他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问:“为什么?”
盛朝好整以暇地在林溪云面前站定,不以为意,他反问道:“为什么?应该有个为什么吗?”
盛朝平静地说:“你只要在家里好好呆着,你还会有什么事?”
“那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林溪云双眼噙泪,痛苦道:“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吗?你现在把我关在家里,你把我当什么了,啊?盛朝?你还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
“妻子?真有意思,你居然还怪我?”
从来都是以温柔俊朗形象示人的盛朝,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沉下脸,冷冰冰道:“如果我昨天哪怕晚去了一分钟,你现在还能好好坐在这里质问我?”
林溪云泪水落了下来,“所以,你怪我昨天去了酒吧,对不对?”
“是。”
盛朝干脆利落地承认了,“从昨天开始我就想不明白,你从来都不是爱喝酒的人,怎么昨天突然就去了酒吧。”
“后来我想了想,勉强说服自己你就是突然想去了。
喝酒没关系,你在家喝多少我都可以接受,可是你偏偏去了酒吧。”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林溪云,你不懂alpha,有很多alpha对你有想法,你当回事了吗?没有。
这么多年了,我说的话你从来就不放在心上。”
一声又一声的诘问砸向林溪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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