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心不甘情不愿也就随风散去。
小丫鬟胆大包天,纤嫩的手主动去解钟砚的腰带,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见主子爷没阻拦,她胆子越发的大,鼓鼓囊囊的胸脯往他身上贴,手还没碰到地方,便被人紧揪着头发扔到地上。
钟砚脸色阴沉,拿出手帕擦干净手指,嫌弃她脏还特意擦了两遍,眼如冷刀,“滚。”
小丫鬟贼心不死,不肯放弃到手的机会,爬上前紧紧抱住他的小腿,“爷,就让奴婢伺候您吧,奴婢不比夫人差,奴婢一定会”
话到一半,她就被踢飞,捂着胸口吐鲜血。
钟砚讽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和她比。”
当天下午,钟砚就吩咐人将博平郡主送来的两名贴身丫鬟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他已在暗暗布局,早不是毫无还手之力无法抗衡的小可怜。
钟砚顺道让人给博平郡主带了点东西回去,就是之前她给顾盼留的、要她毒死他的那包毒药。
送回的两名丫鬟都被吓得不轻,话都不会说,张嘴就知道哭。
博平郡主本来还想问话,被她们二人哭的心烦意乱,便叫她们滚蛋。
嬷嬷把钟砚让人送来的东西呈上去,博平郡主瞥了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一口气差点没提上去,指着这包东西哆哆嗦嗦,“他他他送过来的?”
嬷嬷表情凝重,“是。”
博平郡主脸色惨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
她凄厉大叫,此时没有半点郡主的体面,“他是不是早就知道的!
!”
“还特意留下来,送过来吓唬我?”
嬷嬷道:“如今看来,他心思的确不简单。”
博平郡主恍然大悟,“难怪、难怪他一直都没死,他早就看破了我的手段,一直以来都在耍我!”
冷汗涔涔,她攥紧手指,面目略微狰狞,“虔儿昨天也是被他摆了一道,老太爷那几棍生生把他打的今天都还爬不起来,钟砚真是比我想的还可怕。”
嬷嬷问:“如今该如何是好?若不然便井水不犯河水,不去招惹他了吧?”
博平郡主恨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不可能,即便我现在收手,他也不会放过我了,而且当年他母亲的事也有我出的一份力。”
博平郡主忽然冷笑起来,“我就不信,我还斗不过一个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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