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嫌他老?他二十九,她二十一,大了八岁呢,不会真嫌他老吧?穆庭蔚下意识摸向自己的下巴,干干净净的,他没留胡子,看着应该不显老吧?显老也晚了,堂都拜了,儿子也生了,她没反悔的机会!
尤旋不知道穆庭蔚在想什么,只看出他似乎脸色不大好的样子。
犹豫着,尤旋看了眼身上宽松的红色衫子,提议道:“我给公爷跳一段舞怎么样?就当助兴了。”
穆庭蔚抬头看她,也不说可与不可。
尤旋当他默认了,后退几步,舞步渐渐张开,柳腰婀娜划开优美的弧线,时而举腕低眉,时而抬足亭亭而立,轻盈灵巧,衣袂飘飘,举手投足间流水行云,娇躯旋转红色长裙摆起波浪。
她身段儿好,腰肢纤楚,玲珑有致,起舞间每一个动作都将其优美的身形展现无遗,像花中精灵,又似魅惑人的妖姬。
在这喜烛红帐的映衬下,有点勾人。
穆庭蔚心跳滞了几息,又见她一个弓腰,宽广的红衣从双肩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一对儿精致迷人的锁骨,再往下似乎也若隐若现。
尤旋没料到这衣服宽松至此,吓了一跳,匆忙站直了身子,将衣服重新拉回来,遮住肩头。
再抬头时,他人已经到了跟前,火热的掌撑着她的腰,脸色紧紧绷着,眸色幽深,不辨喜怒。
他不开口,尤旋也不知说什么好,又因为方才的事有些窘迫,挣扎着想从他怀中抽离。
“你给秦延生这般跳过舞吗?”
他将她不安分的腰扣紧了几分,在耳畔冷冷地问。
他力道极大,尤旋腰间一疼,蹙起秀眉:“没有,他以前不待见我的。”
他冷笑:“所以不是不跳,是没机会跳?”
“公爷忘了,我,跟他和离后才学的这些,以前不会的。”
“给别的男人跳过吗?”
见她挣扎,他将人箍得更紧。
他现在突然有点暴躁,心中有嫉妒在燃烧,谁见过,他就杀了谁。
她说一个,他杀一个,说十个,他杀十个。
尤旋感觉到了他的不满,似乎吃醋了,她也不敢反抗,语气柔柔的:“没有,没给别的男人跳过,你是鸳鸯帐内的两人好事刚起了头,外面传来元宵的声音:“娘亲!”
他小跑着朝内室的方向而来。
穆庭蔚突然想起自己没上门栓,厉声道:“不准进来!”
话音一出,元宵吓得愣在那儿,陈嬷嬷脸色微变,一个哆嗦赶紧拉住了他。
元宵盯着内室的门,眼眶红红的,沉默好半晌,突然就哭了:“娘亲——”
方才他在老夫人的寿眉堂已经哭得撕心裂肺过一回了,如今陈嬷嬷再瞧见,顿时心疼了,柔声哄着:“小公子别哭,夫人一会儿就出来了。”
里面尤旋听他声音不对,便知已经哭了很久,估计老夫人哄不住才放他来的。
她有些心疼了,推着身上的男人:“公爷,把衣服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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