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站的电话亭里,谢兰生给罗大经曾工作过的电视台打投币电话。
摄影师罗大经是潇湘代厂长介绍的,提过一嘴工作背景。
那边立即接电话了。
“喂?您好!”
谢兰生笑,“我是贵台前摄影师罗大经的远房亲戚!
我从乡下来长沙玩儿,想看看他,但稀里糊涂一不小心把地址给弄丢了!
哎,现在急的团团转的!
我知道他退休之前一直都在湖南台干,就用那个114查到了湖南台的电话号码……对,没什么别的事儿,只想冒昧地问一问罗大经的家在哪儿?麻烦您了!”
“哦,罗大经啊,”
中年女子不疑有诈,右手翻翻一个小本,说,“记好了,罗大经的地址是在天心区……”
记完,谢兰生说:“好的,谢谢了!”
…………火车开进长沙已经是《生根》(九)耳边声音终于回来,谢兰生也定了定神,说:“罗大经,我告诉你,你拿走的那些设备全都是管北电借的,不是我的。
你要不还,自己扣着,北电肯定跟你没完。
北电未必选择报警,但是你在湖南台的老领导和老同事们一定会让你交机器的,还会拿你当笑话看!
学校肯定站我这边,我说这是毕业作品,他们也会说是毕业作品,不是你说地下电影警察就当地下电影的。
我们北电的毕业生都要拍摄毕业作品,我对之前的不满意,想换一个重新展出,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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