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规划着自己的小摊时，凌闯已经收摊回了家。
他的炒饭生意一直很好，但他每天只准备那么多食材，卖完就收摊。
洗了个澡出来，凌闯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没响两声便被接了起来，凌闯笑了一声，开口道：“秦大律师，果然还在加班啊？”
“……”
秦彦沉默了一下，微笑道，“宇宙不爆炸，我们不下班。
有什么可以为凌先生效劳的？”
凌闯微微勾了勾唇，跟他道：“网上又有人发了我的视频，你去帮我联系删除一下。”
这都是秦彦的老业务了，他啧了一声，跟凌闯道：“我看你要不就自己开个视频号，出道当网红得了，这钱与其给他们赚，你自己赚不香吗？”
凌闯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答他：“我现在不仅让他们赚，我还让你赚，你多分收入不香吗？”
“……”
说得他好像不用干活似的，“哪个平台？”
“不知道，反正也就那几个吧。”
“……行吧，搞定之后我再联络你。”
“嗯，那我不打扰你加班了。”
秦彦：“……”
挂断秦彦的电话后，凌闯自己也没去睡，而是坐到脑电脑前，盯起了美股。
第二天一早，田苗苗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她。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洗漱，直到站在镜子前，才猛然记起自己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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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苗苗扎头发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干脆把一头长发又放下来，回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九点钟时，她再次爬起来，准备出门办理证件。
按照A市的要求，她这种小摊贩只需要办个食品摊贩备案卡，需要的资料也简单，带上身份证和健康证就行。
田苗苗之前在酒店工作，本来就有健康证，现在倒是省去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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