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且看着云骞:“你要一个一般女性去杀鸡取血,似乎有点强人所难吧。”
云骞点点头,觉得温且分析的有理。
“夜话(7)在外面飘了一天的云骞一回到家便遭到他老爹的无情控诉,什么儿大不中留,有了媳妇忘了爹娘,管不住了,翅膀硬了之类。
“爸,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这都什么跟什么,媳妇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倒先给安排上了,昨晚我去出公务了,手机没电了而已,而且您看我这不是安全回家了么。”
云老头一听更是气得捶胸顿足:“你这臭小子现在都敢反驳我了,你妈死的早,我这个糟老头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养长大……”
“爸,注意措辞,是拉扯长大。”
云骞忍不住打断他老爹。
“你还敢顶嘴?”
“不敢,您继续。”
“我让你继承我的衣钵,好好做个风水先生不行么,你倒好,跑去做什么警察,天天让我这个老头子跟着你担惊受怕,百善孝为先这句话你没听过么,你走!
马上走!
你这个逆子!
就当我没养过你这个儿子!”
说着,云老头还学电视里那种迂腐老梆子抖了抖手。
“行了爸,别演了,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红烧鸡翅。”
云骞他老爹年逾花甲,年轻那会儿到处给人看风水建楼挖坟,现在年纪大了看不动了,也不像别人家的老头喜欢遛个狗打打麻将,在家闲的没事就好瞅点言情剧,也不知道最近是看了什么狗血剧跟着那剧学的一套一套,云骞也懒得陪他演,伺候他老爹吃完饭就早早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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