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惊,赶紧走过去扒拉开婚纱,映入眼帘的,真可谓是极其诡异的一张脸。
正如苏闻予所说,没有头发,没有五官,也不说是没有五官,只是五官都被缝了起来,鼻梁和嘴唇已经被切了去,头顶处、脖颈处均有多处缝合,针脚扭曲,看起来像只破旧的木偶,但却意外的所有缝合处都没有血流下来。
云骞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倒退了两步。
苏闻予捂着脑袋痛苦地倚着墙,掏出手机报了警。
不大一会儿,警铃大作,刑侦科那边很快派了值班人员过来,而且出乎意料的,安岩也在其中。
警铃声吸引了不少居民下楼查看情况,他们觉也不睡了,穿着睡衣拖鞋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甚至有不少胆小的当即吓哭吓吐。
警方拉起警戒线,将这群看热闹的人隔离起来。
“什么情况,仪式感(3)凌晨三点的研究所,只有解剖室一盏明灯,云骞坐在大厅里,面前摆了两杯咖啡,一杯是自己的,一杯是泡给安岩的。
这会儿任是□□都拯救不了他的困意,只见他单手撑着脑袋,眯着眼望着窗外的月亮,一副随时有可能睡去的模样。
研究所的大门响了声,皮鞋的声音霎时响起。
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人手捂着嘴打着呵欠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
看到沙发上那昏昏欲睡的小子,女人着实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云骞惊醒,寻声望去,见是路安琪,这才勉强扯出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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