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怀疑主谋就是赵靖?为的就是找机会来诋毁我们的名声?”
安童:“除此我想不出别的动机了。”
盈盈:“想不到那靖王的心思竟是如此狭隘,那我们该怎么反击?”
安童:“此事的确是我们有愧于先,现今又怎好真的要与他反目成仇,只好暂时尽量隐忍不发,待再过些时间,事情淡化了些,我再去探探父皇口风,说不定到时会有转机。”
盈盈叹了一口气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早知如此我当初真不该来纠缠你的,害得大家都不能安生。”
安童:“你后悔了?”
盈盈摇摇头:“我不后悔,你呢?安郎。”
安童:“从不。”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番后,甄盈盈回了自己府邸,而安童则回了东宫。
深夜,在微弱的烛火下,安童一遍遍地翻看着甄盈盈写给自己的书信。
此刻他的内心也十分挣扎。
但当他想到赵靖说的那句:“当你经历过我经历过的噩梦后,相信你会比我做得更绝的。”
安童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从那堆信里挑了几封放进信封,然后用蜜蜡密封了起来。
诡计看见安童不说话,景帝怕吓着他,只好又转换成慈父模式。
“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世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朕对于你们婚事也一向持着开明态度,成不成都但看你们的意思,朕是从来不会横加干涉的。”
安童还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景帝:“你到底是有什么心事,你不说出来朕怎么会知道?朕又不是神仙哪里猜得到你们每个人的心思。”
安童这才极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
“本来甄小姐和皇兄退婚后,我们就不该再随便见面,但有次我出宫到我私宅那去的时候,她竟然带着她的丫鬟来找我……”
“她去找你有什么事?”
还没等安童说完,景帝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的话。
“她让我把这封信交给父皇你。”
安童恭恭敬敬地把信交给了景帝。
这下子轮到景帝纳了闷:“这小妮子干嘛要送信给我?”
他撕开了蜜蜡,将信拿了出来仔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完后他完完全全地愣住了。
安童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小心地问道:“父皇,父皇,你怎么了?信上写了些什么?”
景帝没有回答他,反问道:“你没有看过信上的内容吧?”
安童连连摇头:“那是别人写给父皇的信,作为臣子哪有偷看僭越的道理。”
景帝:“说得好,那信上的内容你也不用好奇了。”
安童:“父皇你既然不想说,那儿臣也不再过问便是了。
还有一事,就是孩儿虽然这是与人方便,但毕竟男女有别还需要避嫌,所以我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与这事有任何关系望父皇成全。”
景帝:“没别的事了吗?”
安童:“没了,总算是帮人完成了件任务,我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要是父皇没别的吩咐,儿臣想要先行离开。”
景帝:“下去吧!”
待安童走后,景帝再把信细细看了一遍,然后才依依不舍地信收了回去。
他心满意足地说:“怪不得那小姑娘死活要跟靖儿退婚,原来是看上我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爱慕朕,朕又怎么辜负了一番心意呢?不过,靖儿毕竟跟她有过一段情,看来朕还需问一下靖儿的意思。”
好不容易才把赵靖给叫了过来,景帝先是勃然大怒骂了他一顿。
“赵靖,你怎么老是出宫去?朕觉得朕每天日理万机都好像没你忙,现在想见你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赵靖倒是觉得莫名其妙:“这老头子又吃错药了吗?平时当我是透明,怎么今天却特意叫我过来骂我?”
“孩儿委屈啊,最近天下太平,宫里又无事,孩子念及民间疾苦,便到处去赠医施药,这也算为父皇您分忧了,您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我一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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