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的手装在她羽绒服的口袋里,两只手握着手心都是暖意,她看了眼远处的霓虹和梁丘熠说:“沿着这条笔直的路,我们一直走,像不像两个殉道者?”
梁丘熠笑了下,看了她一眼,训道:“胡说什么。”
姜翎也觉得不吉利,和他说:“我在大二开始就不怎么在学校上课,专业课的成绩一直好,所以老师不怎么为难我。
我经常找我的一个发小儿,他叫何濯,是个钱串子,是个天生适合做生意的人,我那时候经常找他,替他上过很多课,他在隔壁大学读中文系。
用他的话说,中文系是一个什么都不用学就能毕业的专业。
他的毕业论文还是我给他写的。
我大学快读了两个专业。
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
梁丘熠问:“那你怎么不去读中文系?”
她不在意的说:“我那时候也不想读美院,我爷爷叫我读美院,我妈为了和我爷爷奶奶叫板,叫我读商科。
我那时候其实非常想学地理。
后来就觉得多无所谓……”
梁丘熠觉得很意外,她自己说:“但是我奶奶那年刚走,我爷爷心情不好,我妈有点像胜利者一样,仿佛在一场持久的战争中,赢了我管束权的最后胜利。
我考虑了半个月就去考了美术专业课。
我都没敢和她说,等专业成绩出来,她才知道,长这么大,我大阪府立大学在西边,梁丘熠和她解释,离市中心有点远。
姜翎看了眼地图,心说,这个国家就只有这么点儿大,再远能远到哪儿啊。
到了以后,姜翎才知道这边儿是真的空旷,在住宅区这里看到进进出出参会的人的面孔,她隐约能分辨出哪一个国家的。
她偷问梁丘熠:“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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