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姜嗤地一声,坐起身子后,立马保住凌晏胳膊,整个人凑过去,头枕在他肩上。
“什么叫借我靠一会儿,你是我驸马,我不是想靠就能靠的吗?”
“是是是,夙夙想靠就靠。”
“这克桑世子还真是直接,我是真被他吓着了,要不是你及时来,我可能真不知道要怎么回他。”
“谁让夙夙生得一副倾国倾城貌,任谁见了只怕都会芳心暗许。”
瑶姜啧啧两声,倒是头回听他这么夸自己,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之听着还是很受用的。
“就你嘴贫。
我之前啊就听说乌孙民风开放,他们那里定情都只需要递自己的信物给心上人,只要对方接受,便算成了,哪怕是法闯进来,他早就乱了心。
从前他做事只奔着想要的结果,言语威胁、严刑逼供,甚至不择手段,这些他都做过,但娶了瑶姜之后,他便收敛了很多,他不能让瑶姜也跟他一块儿被人诟病。
“好。”
凌晏附住瑶姜缠在他胳膊上的手,低头,在瑶姜额前落了一吻,“我不会让夙夙受委屈的,孩子……我们也会有的。”
瑶姜察觉额上温热,呆呆地望着凌晏,没一会儿,她又皱起眉,想了想又咧嘴笑了。
她把下巴搁在凌晏肩头,凑近他耳边,声音婉转:“可你是宦官呀,我们怎么有孩子,不过我都说了我不在乎。”
到了提督府,凌晏吩咐人烧了热水,又让人备了醒酒汤。
瑶姜酒醒了些,才由霜雪几个伺候着沐了浴,她回房时,凌晏还没洗完,原本还打算问问他今天急急忙忙去办的是什么事,耐不住眼皮一直打架,又头昏得很,沾了枕头没一会儿,就睡了。
这一夜瑶姜因着醉酒的关系,睡得很香,第二天清晨醒来,瑶姜睡眼惺忪,翻个身,用脚踢着被子。
凌晏已经不在房里,瑶姜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最后趴在床上,两手平铺在枕边,懒得动。
她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素日里她也不怎么喜欢赖床,今日若不是还要去宫里见那位克桑世子,瑶姜是真不想起来。
凌晏这时推门进来,见瑶姜还未起身,过来哄着她起床。
瑶姜在床上抻了抻胳膊,一只手忽然在枕边摸到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她支撑起身子,慢慢将那盒子拿出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副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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