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燕朱连忙拒绝,连天真活泼的燕青这会儿也不说上桌。
荆照秋便熄了主意,省得好心做坏事,反倒强人所难。
易之虞拍拍他的手背:“你不用管他们,他们自己一张桌子吃,倒还轻松自在些。”
燕朱的手艺确实不错,比起易之虞来简直云泥之别。
荆照秋吃一块鸡,便递给易之虞一个眼神。
易之虞听下筷子:“我好好学。”
荆照秋夹起的鸡块拐了个弯放进易之虞碗里:“算了吧,又不是让你去学,我们中有一个会不就可以了,你煮汤好喝就足够了。”
易之虞学个汤,都不知花了多少工夫,荆照秋实在不想他再辛苦学什么菜。
“你刚才还说不想喝。”
易之虞还记得鸡汤被拒绝了。
荆照秋瞪他一眼:“好喝也不能天天喝。”
总算好喝两个字还算顺耳,易之虞终于不计较了。
倒是小桌上连带暗紫吃饭的三人,张大了嘴巴,一口饭闷在口中,半天咽不下去。
自从来到信阳接到爷后,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发生在爷身上的变化。
短短几个月时间,主子到底经历过什么。
易家虽是商户人家,可从开国便经营下来的世代皇商,又是如今皇商跟前的红人,家中各种规矩自然与寻常人家不同,倒和那些颇有地位的高官大户人家相似。
吃饭进出一样样的,都有自己的规矩。
食不言是顶重要的一样,他们从前陪主子吃饭都甚少说话,从不在饭桌闲谈,主子又是个爱清净的人,若是哪个不长眼敢在这时破了规矩,不等上面发话,自己便麻利地领受责罚。
更别说,爷从来不吃别人筷子经过的食物。
夹菜!
?天哪,这是不想要那双手了吗?不剁了算你运气好。
可今天偷偷看,不仅荆少夹的菜全吃干净,甚至从荆少碗里夹了他挑食嫌弃的食物。
简直快要惊掉大牙!
燕青扶了扶快脱臼的下巴,面无表情麻木地吃着饭,哪还记得饭菜的味道。
一定是他在做梦!
好容易吃完一顿毫无滋味的饭,又见他们家娇贵傲慢的爷正纡尊降贵给荆照秋捏胳膊。
文添祯喝着茶,在一边鄙视没见识的燕青。
切,这算啥,更肉麻的他都见过呢。
没长针眼都是他医术好!
休息片刻,那燕朱看了文添祯好几回,有为难之色。
荆照秋半眯着眼睛看到了,人精似的,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人家主仆之间有私l密话要说。
他便作势要起来与文添祯一起出去,避开。
“吃过饭,真是有些困顿了,我先回房眯一会儿,文大夫你昨天要给我制的药囊可弄好了,便一并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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