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要盖新房的,哪还有余钱借我们呢,是吧?”
王招娣脑子转的倒快,短短几秒就又想出了一套说辞。
祝玉轻笑了声:“这倒不是,我们家现在做着生意赚着钱,余钱还是有不少的。”
王招娣没想到祝玉会这么说,一时间愣住,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干笑着试探:“那,借舅妈点?”
祝玉摇头:“钱我有,可我不想借。”
王招娣跟苗守国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跟有人当面扇了他们一巴掌似的,难堪、羞恼在脸上来回交织。
祝父祝母站在一边也有些尴尬懵逼,但他们彼此对望了一眼后还是选择了缄默,说好了家里大权都交给玉丫头,那就、就随她心意来吧。
反正祝母先前关心询问也只是、只是问问,真让她掏钱,她也拿不出钱来借。
“玉丫头,你这……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怎么着也是亲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别说舅妈现在就欠了一点自己能赚得回来,就是真欠的多了,你们家现在发迹帮个忙借点也是应当的。”
“是吗?原来我们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戚啊,”
祝玉倒了杯水喝了口,翘起二郎腿,手支着侧脸偏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王招娣跟苗守国,说:“可我怎么记得,两个月前我弟弟阿季生病发烧,我妈带着我上你们家借钱,你们却说救急不救穷不愿借呢?”
要不是经历了那么一次极度深刻的让她到死都无法释怀的没钱的绝望,她也不会在听到临家的家世背景、临家给出的高额“彩礼”
后毅然把自己卖了出去。
结果重来一世才知道,她当初卖身的钱竟被他们这些扒着他们祝家吸血的亲戚给哄骗了个干净,以至于后来他们祝家一家八口,无一善终。
没有第一时间搭理收拾他们已经是祝玉仁至义尽,毕竟他们祝家的悲剧跟二老耳根软性子软逃脱不了干系,只要他们不再过来招惹,祝玉可以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他们要是非要像狗皮膏药一样巴过来,那就别怪她不近人情不留情面了。
祝玉一提起这事儿,二老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尤其是祝母,回想起那天场景就觉得难堪伤心。
他们祝家不论是对祝大河一家子还是对苗守国一家子都是一视同仁的无条件的好,几乎他们要什么,只要他们家能给的,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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