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玄沉吟许久,问阮、沈二人对此事的看法。
阮筝颇受打击的道:“那章龙的未婚妻若知晓此事,还不知要如何伤心。”
沈其华嗤笑一声,道:“她有何可伤心的,要这样一个人渣做未婚夫,还不如守寡去。
倒是那章龙,就这么死了,实在便宜他了。”
宣了些火气之后,他才正色禀道:“方才末将已用玄灵符试探过越美人和张大,他们身上并没有带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穆玄“嗯”
了声,忽沉眸问:“吴美人的物品你们也看过了,可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不妥?阮筝与沈其华对视一眼,俱露出困惑。
穆玄道:“从那个荷囊看,吴美人的女工应十分了得。
可奇怪的是,她帐中竟连最基本的针线盒都没有,也没有其他绣品。
这实在不合常理。”
“还有,吴美人活动的地方,除了军中,就是和章龙幽会的护城河边,那蛊毒又是谁给她的?”
阮筝小声道:“听我娘说,宫中女子为了争宠,经常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说不准那吴美人来军中前身上就带着了。”
穆玄略一挑嘴角:“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只是觉得,这桩案子进展太过顺利,处处都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还有一些话,他没有说出口。
依阿姐云煦所说,他所中的蛊毒并不算深,若非昨日突然发热,只怕要三到五日才会发作。
若真是吴美人在他衣袍上下的蛊,她为何要下如此慢性的蛊,且不等到他蛊毒发作,便迫不及待的自杀了。
他中蛊之事,只有阮筝、沈其华和殷泽三人知道,不可能走漏消息。
吴美人也不会因为此事而畏罪自杀。
穆玄终是不放心,斟酌片刻,又吩咐了几件事与阮、沈二人。
——————————————————————————这一日,夭夭又收到了琼华送来的拜帖,说三日后在云裳阁举行诗会,邀请她去参加。
当然,帖子没有送进海棠院,还是以东平侯府的名义,直接送到了姜氏所居的桑榆院。
姜氏握着那张红笺,欣喜不已。
这琼华郡主毕竟是女儿未来的小姑子,若两人能交好,日后女儿嫁去东平侯府,多少也算有个说得来的人,不至于势单力薄。
对于琼华的这番示好,夭夭却实在兴致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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