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累了,坐在了椅子上,我前面一排有一位抽着烟的大叔,后面一排有一位睡得东倒西歪的女人。
我坐在那里仰着头,白花花的墙壁,明晃晃的灯。
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才发现它不断地发着抖。
我好害怕,我该怎么做,为什么会这样。
我捂住嘴巴闷声哭着的时候还在想,如果我此刻想生敏那样大声哭泣,会不会也被医生注射一针,可我也好想那样发声大哭呀。
第二日,看到楼梯的角落,刘生敏的母亲和刘生敏的父亲吵架。
她崩溃的大喊:“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结婚啊!”
什么都做不了,那是别人家庭的事,我什么都做不了,于是默默走开了。
阿姨进病房前,我一直在门口等着,她走过来,我便问她:“梵妮是谁?”
阿姨愣了愣神,从门口看了一眼刘生敏,然后看向我转身朝大厅走去。
有好长一段时间里,阿姨都只是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一直以来冷若冰霜的她,此时却面容憔悴。
我坐在她的身边,偶尔偷偷瞄她一眼,其余的时间,我就只是沉默的坐着,等她开口。
“以这样一个场景下见到你,太羞愧了。”
她终于开口了。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仍然望着窗外,我没接话。
“你知道,为什么我对敏敏这么的严格吗?因为她的父亲,他那不尊重人,以自我为中心的父亲。
为了摆脱她的父亲,我拼命工作,却还是支撑不起我和敏敏的日常开销。
于是,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敏敏身上,我希望未来她和我过上不一样的日子,她可以依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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