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邵人承开口说道:“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进去。”
说错的表白司仪深情道:“请新人入场。”
伴随着婚礼进行曲,沈庭推着邵人承慢慢走进花门,两旁宾客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举着手鼓掌。
沈庭让自己尽量保持微笑,不管这婚是不是自愿结的,这都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婚礼,他不想哭丧着脸。
把轮椅推到主台上,沈庭的手已经全是汗,他握了握拳,微笑着同邵人承一起面对证婚台。
证婚人是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沈庭不认识,他猜测应该是邵家的某位长辈。
证婚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开始宣读证婚词,再然后是相互表白,交换戒指。
表白的时候,沈庭先说,说词是提前就背好的,开头一句是“自从十四岁那年进邵家邵人承身体不好,早早地就回了休息室休息。
沈岸把人送进去的时候,邵人承正躺在床上,床边放着轮椅。
门被敲响的时候邵人承就醒了,他没睁眼,一动不动地躺着。
任回把人放进来,轻声道:“沈先生,把夫人交给我吧,我会照顾他。”
“没事,我把他扶到沙发上。”
沈岸和任回一起把沈庭放到沙发上,帮他脱掉鞋,盖好毯子,做完这一切,他才起身,看着床上的邵人承问任回:“人承看上去很不舒服,是不是中午没吃东西?”
任回面无表情地答道:“已经吃了,先生只是累了,谢沈先生挂念。”
沈岸皱了皱眉,对任回似是有些不满,但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替我给人承和小庭带句话。”
“沈先生请说。”
“就说我祝他们新婚快乐,白头偕老。”
“沈先生放心,我一定带到。”
沈岸出去了,门关上的一瞬间,邵人承睁开眼睛,看了任回一眼。
任回会意,走过来把他扶到床边,让他坐在床沿上,两只脚垂在下面,蹲下来为他穿上鞋子。
穿好鞋后,任回站起来,把邵人承抱进轮椅里。
“走吧,回去。”
邵人承说。
任回顿了顿,“沈先生怎么办?”
邵人承看了一眼沙发上沉沉睡着的人,说:“派人守着,等他醒了带他回邵家。”
沈庭这一觉从中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最后在一阵头痛欲裂中醒来。
他好久没这么喝过酒了,印象中上一次还是在上高中的时候,到现在差不多有五六年了。
一晃他都二十四五了,以前的事情只在脑海里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唯独小时候的某个夏天,一直存在于他的脑海,始终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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