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待到江也走了,魏麟才拿着酒碗跟这几个军中的兄弟放肆喝了起来。
他倒是酒量好,少说两斤酒下了肚,也只不过是微醺而已。
钟倚趁着他还没喝醉,从腰带里摸出一个类似胭脂盒的东西,拉过魏麟走到一边道:“这是贺礼。”
“这么客气?!”
魏麟惊讶地拿过来,揭开看了看,里头是泥状褐红的药膏,还带着一股异香,“这是什么?”
“好东西。”
钟倚神秘地笑了笑,又凑在他耳边极小声道,“能让江也今夜欲仙欲死的东西。”
“哇,大哥,今天起你是我大哥了!”
魏麟感激地将东西收进了衣襟里。
“嗨,你爹送了我不少钱,这点心意,不成敬意。”
钟倚笑眯眯道,“新婚快乐!”
是夜。
待到宾客们吃饱喝足离开的时候,月儿已经挂上枝头。
饶是魏麟的酒量,连着喝了这么两个时辰下来,也真有些东倒西歪。
他神智倒是清明,就是觉着头很重。
好不容易摸回了厢房,江也喜服都没脱,已经合眼睡着了。
他先是坐在榻边,望着江也的睡颜呆坐了好一阵。
里屋里燃着的龙凤红烛,烛光跳动,他甚至能看到江也睫毛的影子。
突然就到了这一天,突然就……名正言顺要过一辈子了。
心里像打翻了蜜罐一样甜,甜得发腻,却还想要更多。
魏麟忍不住伸手拂过江也的脸颊,这些日子以来,江也好似又恢复了过去公子哥的派头,就连皮肤都细嫩起来,手感好得让他难以克制。
江也的脸颊还因为醉意而泛着红,魏麟不想吵醒他,终于摸够了之后,他开始宽衣解带,也打算睡下了。
他解开腰带,刚准备脱衣的时候,就摸到了衣襟里藏着的贺礼——钟倚交与他的那盒药膏。
魏麟看着药膏,坏心思“唰”
的就涌上来了。
他不紧不慢把自己的外衣脱了,剩下里头暗红色的里衣,再爬到榻上,摇了摇江也,轻声道:“把外衣脱了再睡……”
江也迷迷糊糊地也不知是什么情况,不耐烦地哼唧了两下,含糊不清道:“我累了……不想脱……”
“那我帮你脱?”
“嗯……”
他说着,很是配合地仰面躺好,双手撑开,呈大字状,看样子是真打算让魏麟帮他脱去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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