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疏桐哥哥,我从小就很喜欢你,在你做出那样的事qg之前我一直很喜欢你,也许你没有觉得过,因为你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第一次见到我就将我往楼下扔,也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但我还是喜欢你,我喜欢你就跟喜欢连波哥哥是一样的,除了妈妈,我把你们当做这世上最亲的人,我跟谁都自豪地说,我有两个哥哥,他们都很疼我……如果你没有做出那样的事,如果我妈妈没有疯,如果我的亲生父亲没有冤死,我还会一直喜欢你,可是……很多事qg就是这么一步步演变而来的,包括我对你的恨。
每次在妈妈疯得不像样,揪住我的头发打我的时候;每次被镇上的人唾骂的时候;每次被那些流氓欺负的时候,我都在心里发誓,我发誓如果今生再见到你,即便我不能将你碎尸万段,也要让你这辈子不会好过!
&ldo;也许你会觉得我没有廉耻,告诉你,这些年在学会生存的时候我已经忘了&lso;廉耻&rso;两个字怎么写了,我寄人篱下,我要吃饭,我要给妈妈治病,要给舅舅还债,我只能无耻才能活下去。
当我对每一个给我施舍的人微笑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恨不得拿刀子捅他们,因为他们无非是藉由着施舍的机会给我更深的伤害和羞ru,就比如我们镇上一个开杂货店的男人,每次假装好心地借钱给我,可是背转身只要没人,他就要我跟他睡,我不肯他就骂我,有一次还拿脚踹我,说我比我妈还下贱。
托他的吉言,就在今天我终于彻彻底底地把自己卖了,而你是我的第一个买主,你买的是你的妹妹,从小叫你哥哥的妹妹……&rdo;&ldo;啪&rdo;的一下,樊疏桐终于一个耳光甩过去。
朝夕踉跄几步,几乎跌倒在地。
樊疏桐奔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甩手又是两巴掌,打得很重,朝夕的嘴角顿时渗出血来,脸也清晰地显出鲜红的巴掌印。
&ldo;你就这么想卖?嗯?&rdo;樊疏桐揪着她的头发拖到chuáng边,整个人像着了火,将她扔木偶似的砸到chuáng上,脸上的肌rou可怕地突突跳着,&ldo;文朝夕!
我就算欠你,你也不该这么对我,你要杀要剐你拿刀来啊,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作践我?!
你让我万劫不复,你就能心安理得吗?你怎么这么毒啊……&rdo;朝夕捂着脸,嘴角溢出狂妄的冷笑:&ldo;是,我就是毒,我比这世上最恶毒的蝎子都毒,可这都是你bi的!
我能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
拜你所赐!
&rdo;她尖叫起来,甩着一头长发,手指着樊疏桐的脸,&ldo;我赔上自己又怎样,从我被镇上的人骂得体无完肤的时候我就不值钱了,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万劫不复呢!
这一切都是你该得的!
我赔了自己能把你拽进地狱,我还赚了呢……&rdo;&ldo;赚了?&rdo;樊疏桐眼底布满血丝,仿佛咆哮的困shou,他突然仰起面孔放声大笑起来,&ldo;妹妹,你也太高估你自己的能量了吧,我跟数不清的女人睡过觉,你觉得我会因为跟你睡过而下地狱吗?赚的应该是我吧,我得到了你的第一次,五万块钱呢,很划算的,就是妹妹又怎么样,又不是亲生的!
我敢打包票,你今后无论是继续卖还是嫁人,只要你跟别人睡,你就会想起我,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懂不懂,那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rdo;&ldo;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让你爸知道你睡了我,或者让连波知道你怎么睡的我,你说他们会怎么待你?&rdo;朝夕笑得更为凄厉,不可遏制的疯狂和绝望彻底毁灭了她,她瘦弱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眼角笑出了泪还在笑:&ldo;你想象一下啊,如果他们知道,你爸会不会把你脑袋打开花,一定不会再打偏的,一定会对着你的脑门开枪!
还有连波,他还会叫你哥哥吗?你做梦吧你,哈哈哈……&rdo;(2)时隔一年,樊疏桐仍时常在梦里被那样的笑声惊醒。
那不是人类发出来的笑声。
他这么觉得。
她说得很对,她就是这世上最毒的蝎子,虽然还没成年,就已经比很多真正的蝎子还毒,她把自己的rou体当做诱饵双手奉送给他,结果是有毒的!
因为正如一个恶毒的诅咒,他真的跌进了万丈深渊,夜夜在噩梦中惊醒,一年多来他都没敢回g市,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父亲和连波。
最最可怕的是,他几乎丧失了男xg的功能,他试过很多次,把各种女人哄上chuáng,可是他却不行了,怎么样都不行,一看到女人□的身体就想起朝夕,想起她的诅咒。
朝夕有没有想起他,他不知道,可是他每次都想到她,一想就软了。
看过医生,吃过药,都无济于事,他从身体到心整个地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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