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接过。
阮夏点燃,吸了两口,靠在栏杆,俯身,看向空旷的商场,“其实已经在看心理医生了。”
陆医生眼里有一丝笑意,“你觉得自己的前半生一塌糊涂,爱过这种人是你的人生污点,你后悔,觉得这是你自己眼瞎,是你该受的是吗?。”
“但其实,这种自我折磨并没有任何意义,除了让自己活的不轻松。”
阮夏:“其实道理都懂,白天会好好的,就是晚上控制不住。
有人陪着,分散精力没那么容易想到。
一个人的时候容易想起来,会有一股愤怒,恶心卡在胸腔里,吞不下,吐不出。
我是不是很矫情?还很弱?”
陆医生,“你觉得人的悲欢并不相通,不值得为外人道,所以,一刀切了过去,你喜欢这种坚强,或者说你想要这种坚强。”
“但是,你一旦有一丝做不到,就归结于自己太弱了,你不允许自己弱,所以,反复厌恶自己?”
阮夏苦笑一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能看穿我脑子在想什么。”
陆医生,“人本来就是很弱的生物,弱一点,没关系的,也许,你可以试着,向你信任的人展示你的软弱。”
阮夏楞了一瞬,垂下头。
“阮阮,你不需要完美。”
哥哥也这么说呢。
她抬起头,笑说:“我再想想吧,这事,你别告诉果果。”
陆医生笑:“放心,我有职业操守。”
两人达成默契,回了餐厅。
散了饭局,回到家,吃了两片面包,喝了一杯酸奶,又逗弄了一会节子。
洗了澡,枕着手臂,另一只手摸上旁边的枕头。
阮夏一直是睡在靠窗户一侧,莫谨睡在靠门一侧。
她滚了半圈,睡到了莫谨的一边,鼻尖似乎闻到了他特有的气息。
关了灯,压好背檐,身体裹成一个粽子沉沉睡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