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眉梢轻轻一抬,面上依旧没多少情绪,“你说我想做什么?”
他不笑时一身杀伐气,总让人生出一种心惊肉跳的错觉,压迫得人气不敢急喘,话不敢大声,似乎做什么都不自在,身子都麻掉半边。
“Jetztsofort?”
旁边带着口罩的私人医生询问了句,直接朝沈姒走过来。
德文,她一句没听懂。
可能上帝给人打开一扇门时随手关了一扇窗,沈姒自认在艺术方面很有天赋,但她的语言学习的确有短板。
以前齐晟教她,说什么同一个语系或语族的语言存在规律,但艺术生和理科生之间也许存在一条鸿沟,她始终没开窍。
出国几年,她好不容易搞熟英语,实在没精力了解其他语言。
天晓得齐晟变态一样的记忆力是怎么来的,他学一门语言快得离谱。
很明显,在语言学习上,她跟一个“跳过两次级、还能提前一年结束大学学业”
的理科学神,不存在共同话题,而且她现在也没心情想东想西了。
她现在只想知道,齐晟到底想给她注射什么玩意?
“起开!”
沈姒一把推开了医生。
完全摸不清楚状况,沈姒脑子里过了点不好的猜想,直接从床上翻下来了。
私人医生愣在一边,倒也没再动,为难地看了眼齐晟。
齐晟一直看着她,看着她面上失色,看着她紧张到翻下床,看着她赤着脚步步后退,也不搭腔。
“你冷静点儿,三哥,”
沈姒张了张唇,磕巴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磨出几个字,“有话好好说,限制人身自由和强迫注射是违法的……”
“违法?”
齐晟掀了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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