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好像是偷的浮生半日闲。
大家象征性的抱怨以后都不约而同的微笑,彼此交换着庆幸的喜悦。
等车的地方是不是市民广场?我已经记不清,只记得蔓延苍翠的碧色,青草绿树郁结成网。
一抬头,是湛蓝湛蓝的天空,俯眼即是流淌了无数岁月的碧澄河流。
河边还有柳树吧。
我们几个女生搞破坏,用柔软的柳枝和不知名的野花编成了花环,幼稚的往你的我的头上戴,追逐着嬉闹。
那里离公交站台近,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可爱的宝宝等车。
我们都发现了宝贝,争相过去逗弄小宝宝。
睫毛长长弯弯翘翘的宝宝一点儿也不认生,对着我们甜甜的笑。
我见状自夸,想当年啊,我也是可爱宝宝一枚。
旁边的人盯着我的脸默哀三分钟,沉痛道,怎么大了就成这样。
“麦麦——”
我诧异的回头,孙郴对着我微笑。
“你……你怎么来了。”
我好久不见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你说呢?”
他笑。
我理解的点头,同是天涯沦落人。
“你最近还好吗?”
“你最近还好吗?”
同时开口,又不约而同的微笑。
“我还好,你呢?”
“我还好,你呢?”
我们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你学校申请的怎么样了?”
孙郴帮我买了瓶绿茶,四月的阳光,明媚的叫人吃不消。
“基本上已经成了,只是牛津要求我参加国内的高考,超过600分就能拿到他们的奖学金。”
孙郴自己喝了口矿泉水,他一向不喜欢花花绿绿的饮料,嫌没营养。
“喂!
他们也太强人所难了。”
我惊呼。
要知道,申请牛津以后,孙郴已经鲜少在学校出没。
我们高考的总分也就750“喂,麦麦——”
孙郴故意眯起眼睛看我,“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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