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烟的人见有人来了,便叼着烟说:“哟,好久不见了,还是这么可爱。”
白鸣绵不说话,只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不动。
韩问见他这个表情,又走上前来:“我们绵绵,胆子大了,现在都不怕我了。”
说完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到白鸣绵脸上。
白鸣绵被呛得往后一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秦畅呢?”
韩问没有回答在白鸣绵周围绕了一圈,又缓缓开了口,声音里像是充满了愉悦:“这么记挂自己男朋友呢,在呢在呢,走吧。”
说完就随意把烟头扔到了地上,双手放在脑后往前走,白鸣绵就跟在他身后五步之外,他今天穿了双白鞋子,一步一步走在尚有积水的小路上,星星点点的泥点子溅得鞋上都是。
七弯八绕,白鸣绵跟着韩问到了一个死胡同里,秦畅双手被绑在身后正坐在地上,身边站了四个人,应该是在看守。
“久等了,主角登场。”
巷子尽头的一盏路灯,打在他们身上,真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舞台剧。
秦畅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的脸上有一些并未痊愈的伤,看样子像是刚挨过打,虚弱得像是一只困兽。
一双眸子直把白鸣绵望着,眼里有些不忍,说了句:“你来了?”
“这怎么回事?”
白鸣绵捏着渗着冷汗的拳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那我就来解释一下,”
说完韩问清了清嗓子,“你的好男友,前天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带了一群人来偷袭我,好在当时我兄弟路过了帮了我。”
韩问站在秦畅面前,秦畅比他高出许多,他只能仰着头看,声音放缓了说:“而且这人,又太菜了,所以带着的小弟跑了,自己被我们给抓住了。”
说到这儿,韩问又转过身来像是讨要表扬似的:“我们这两天,还每天都接他上学,送他回家呢,多体贴。”
白鸣绵刚想开口,又听见韩问说:“我知道你一定想问,为什么要偷袭我呢?对啊,我也知道,明明以前还是跟我混过的人,怎么会这么大胆子呢?”
说完他又靠近了白鸣绵一些:“所以我就问他,他不说;我就打他,他还是不说;然后我就拿了刀,贴着他的手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因为你啊绵绵,他说因为之前欺负你,现在要报复我。”
说着从裤兜里摸了个泡泡糖顺手塞进嘴里,“你说好不好笑啊?”
白鸣绵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所有的恐惧压得他喘不上气,他好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帮自己。
可是从来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不会有。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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