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既然你这么识趣,你就搬到西屋睡吧。
我再找人打个柜子,把那屋好好收拾收拾。”
可惜的是从杨明义搬出去罗利泽就没来过,刚开年县委事情多,罗利泽忙的很。
直到3月才稍微清闲一点。
罗利泽不忙了,杨传厚就很兴奋,可怜这个孤单的老男人!
吃完晚饭杨传厚早早的就把杨明义撵去睡觉,他让罗利泽洗漱,自己在炕上铺被子。
前几天他特意找他大嫂做了一条超大的被子,说他个高,大的盖着暖和,还多买了很多布和棉花,给他大嫂和侄子都换新的,惹得他大嫂好一顿说。
“新做的被子,怎么这么大?”
“天冷,大被子暖和。”
“你不是不怕冷,再说这天都暖和了”
突然,他意识到什么,脸腾一下红了,默默地洗完脚,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杨传厚铺好被子,麻利地洗好脸和脚,忽然走过去把罗利泽抱起来。
罗利泽吓得“啊!”
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脸更红了。
不可描述的一夜,杨传厚将罗利泽翻来覆去煎了无数次,一直到凌晨,罗利泽昏睡过去。
久不见荤腥的饿狼,一旦开荤太可怕了。
杨传厚精神奕奕,看看时间已经3点了,他毫无睡意,干脆起来打坐,控制着微弱的灵气在罗利泽身上游走,让他身上舒服点。
打坐完起来练拳、做饭,罗利泽还没醒,看他睡的香杨传厚没叫他,罗利泽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起来活力无限,没有任何不适,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正常的。
他们的生活温馨甜蜜,然而,66年却是不平静的一年。
年初听说有几位国家重要领导被免职,后来又听说京市的领导也有的被停止工作。
到年底,县委的气氛也变得有点怪异,经常组织思想学习、开会。
后来罗利泽和父亲通信了解到,沪市更严重,他母亲现在日常工作都不做了,整天说什么革命、运动,他们研究所的工作也受到阻碍,让人觉得很不安。
他父亲还写信告诉他,过年别回去了,沪市政局有点乱。
罗利泽过年不回沪市,他父亲不让他回去,而且县委也不放假,就腊月三十、正月初一2天休息,初二就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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