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荀颇感难为情,欲将手挣脱出来,却不曾想,非但不能,反被牵的更紧了。
好容易挨到走出电梯,房峙祖却仍不言语,急急的来到一间房门前,掏出钥匙开门。
芷荀诧异的望着他,问:“你刚刚回来,怎么就在这里开了房间?”
房峙祖开了门,一把将她拉了进去,随手将门摔上。
他将她按在壁上,亲昵的道:“就在刚刚见你之前,预先开好了。”
“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这样神神秘秘的?”
他真是令人无可理喻。
“我想你了。”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天知道,他有多险就失去她!
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闭了眼,体会着怀抱里的温香软玉,这一刻的拥有是这般真实。
“然后呢?”
她不耐的等着下文。
“没了!”
“就只这一句?”
她简直哭笑不得了,他却缠着吻了上来。
见她推搡回拒,消魂的声线温柔缱绻:
“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一边又去解她肋下的盘扣。
“你别胡闹了,下面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呢!”
她不敢相信他此时此刻果真要……真是荒唐!
“难道我做的就不是‘正经’事?你倒是说说,哪里不‘正经’?”
她刚刚把肋下的那颗扣子扣好,上面的却又被解开了好几颗。
她只是象征性的推拒几下,便放弃了。
她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她是无论如何都违拗不过他的,只盼着他快快结束,草草收场。
可他却偏和他过不去,只是无止无休、没完没了。
而她越是心急如焚,就越是不在状态,越是应付不来,最后,只得凄凄哀哀的求他。
“你继续求求看,如果你足够可怜,我便就此罢手,不然――”
他猛的一灌,令她惊呼出声。
她甚至恍惚看到他唇边闪现一抹不怀好意的、诡谲的笑。
几日不见,他竟变了个样子,“性情”
大作,癫狂异常。
她如激荡在海面上的一叶轻舟,无处着力,不由自主。
最后,她也只得使出浑身解数,变着法子的苦苦哀求。
她无可如何、嗔恼无助的模样,哀哀祈求时的娇软轻吟,直如呼啸的海风,席卷他□□的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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