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点的中介甚至连服务的客户都吃,碾压个把无根基的小虾小泥鳅根本不在话下。
诚如海澄的耳提面命,金融中心水深,她是时隔多年回归的新人。
种种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是隋然没法掌握,没法左右的。
说起来确有行规、区域潜规则等客观条件限制,但站在客户的立场:我需要你办这件事,你没办好,你能力肯定有问题。
淮总会问海澄什么?
问她是否因为隔了好几年复工,不能很好适应工作环境,心有余而力不足?
明说不会涉及隐私,但会不会侧面询问感情生活有没有影响到工作状态?
……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隋然回过神,问她话的是个面相朴实的黑脸男中介,刚才一直打电话,所以她才有空从自己亟待解决的住房问题短暂出神。
租房是个大难题,预算、交通、周边都要考虑。
隋然圈定了交通便利的区域,对别的没要求,只有一点很挑剔,要安静。
忙的时候一天到晚没得闲,回到小窝还落不到清静,那日子没法过了。
隋然仰头看了眼天花板,周六下午,楼上咚咚地听起来像在跳绳,同时还有轮子在地板上咕噜滚动。
她又指指门外,狗叫声异常惨烈——中介带她看这套的时候没带单元门禁卡,按门铃叫隔壁阿姨帮忙开的单元门,或许是被门铃声惊动,狗一直叫个不停。
然后她就近拉了一下窗户把手:“坏了。”
楼下电瓶车警报声声不绝,听得特别清楚。
隋然拿自己作比对,这中介从头到尾写着三个大字“不、专、业”
。
她跟中介说:别的都好讲,只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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