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龄觉得,自己作为娘家人(?)一定要把这关把好。
周琰倒是气定神闲,说之前那个男伎根本就是个刺客。
他故意把他提溜出来就是为了给对方一个露出马脚的机会,然后顺藤摸瓜。
想起那件事后被抄了家的官员似乎真的是周琰的政敌,萧龄略微放松了一些。
“您要是担心这些——”
没错,现在周琰已经用上“您”
了,现在的皇帝在他嘴里都讨不来一个“您”
,“我即刻就将王府后院里那些人全部遣散。
我保证将来我身边只会有他一个。”
萧龄心里一咯噔,忐忑地试探道:“您......不娶妻了?”
断袖之风在贵族里并不少见。
大多数人只是年轻时贪慕颜色,到了年岁也就顺顺当当撇开这些“回归正途”
了。
即使有能坚持一辈子的“真爱”
,大多也会置一房正妻,生育一两个血脉,免得老来后悔。
“不娶了。”
周琰平淡摇了摇头,“天底下千千万万的人,在我眼里,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个重要。”
说着他灵光一闪:“不过要是萧将军愿意,我倒不介意正正经经上门提亲。
我保证,该有的都会有,您弟弟会是名正言顺的淮王妃。”
萧龄看他这副认真的模样,脑子有些发昏,生怕他明天就上朝去跟小皇帝请旨。
皇帝和淮亲王吵架,一言不合判了他半年禁足。
但是皇帝刚下完旨就后悔了,生怕淮亲王的亲信暴动,于是一个下午连宣了三道旨,禁足时间也从半年、三个月消减成了最后的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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