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
其实江逾白无论怎么说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同龄人计较的东西他很多都不计较,周围人们计较的东西他也有可能完全不在意。
这样的表现多了,不知不觉他的名头就更响了。
况且以他的武功,有什么仇当场就报了,其后再不纠缠。
真正能让江逾白生了气的人屈指可数。
巧了,全在飘渺山住过。
一个是他故去的师父,一个是他的师弟。
只有一个是他自己招来的——他徒弟。
......这样算来,能让江逾白生闷气,他周琰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他正沉思着,表情有些复杂。
初岚读不懂,便也不在意了,端着甜点和药就敲响了江逾白的房门:“萧公子,快开门,春大夫今天换了新药了!”
“......”
无人应答。
初岚等了一会儿,有些疑惑,想抬手再敲,却见天一黑,身边站了一个玄衣的周琰,眼珠里的墨色深沉地吓了他一跳。
“哐啷”
一声,周琰干脆利落地踹开了房门。
房中一片寂静。
只是桌上用镇纸压了一张字条,上面是江逾白流利中带着潦草的五个大字——
“暂别,勿念”
。
本来应该是四个。
但是江逾白心慌意乱之间把逗号也给写上去了。
他读书的时候会适当标注一些符号,周琰当然也看得懂。
周琰无声地抽出了那一张纸,上上下下又打量了一遍,脸色阴沉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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