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说得没错,盛母今天一大早的飞机赶来,没有盛赞自幼备受瞩目,像他的名字那样,他广受盛赞。
在他还不知道“天之骄子”
是什麽意思的年纪,他身边的人,盛母、老师教授,甚至陶宋,都已经习惯将他高高托举,他的眼界从来不是地平线,而是塔顶、山巅。
从小的耀眼非常使他不会在展现自己的方面感到局促拘谨,他从从容容,在独属于自己的宽阔天地徜徉发光。
但与此同时,这样不分底线的宠爱也让他逐渐丧失了某种天生的防备心——他感受不到风雨欲来,于他而言非黑即白。
因此在强调自己不会再见齐璨后,他根本没有察觉到盛母急剧变化的神色,直至低垂的视线一黑,盛母的手掐了上来。
她死死掐着他的肩膀,面上显出一种极为痛苦的表情:“为什麽连你也不听我的?”
盛赞内心吃惊,小动物一般的应激反应让他下意识想要挣扎逃脱,可他穿着略微单薄的棉睡衣,一动,盛母的指甲就会深深往皮肉里嵌。
他疼得皱眉,挣不开,只好耸起肩膀,也在这时他才迟钝发觉盛母的不对劲,她好像瘦了一圈,脸色很差,浑噩望来时叫他刹那间感到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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