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回答,王壤在他脸上竣巡一圈,他羞红的脸、因羞涩而垂下的眼睛、嘴角扬起的笑就是答案,可王壤想亲耳听到。
一个在等,一个在躲,眼见气氛就要变得尴尬,他还没说出答案,王壤却因为他泛着水光、红得欲滴的嘴唇太过诱人,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王壤进攻的急切,禇风没再躲还积极的配合。
车厢里萦荡着他俩唇齿间的水声,夹着几声情满自溢极富挑逗性的□□,并着几次粗重的换气声。
车厢豪华却难免狭小,声音在其中被无限放大,冲击俩人的耳膜,挑动本就满溢的欲望,像土拨鼠懒洋洋的挥着小爪子在挠心尖尖,心像鼓胀的气球,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它的小爪子给戳破了。
本该顺理成章擦枪走火,甚至于禇风长久以来死水无波的那处都有了微弱的反应,王壤突然停了下来。
王壤捧着他的头移开了两寸,牵出的口水丝还连在俩人的唇上,在他张口时被扯断,他郑重而暧暧的问道:“告诉我!
嗯?”
禇风恼他为什么执着于问自己这个问题,土拨鼠的小爪子还在他心尖上挠着,身体被不断上涌的热气鼓的难受。
他想如果他不这么害羞,早早回答他,他就不会卡在这个节骨眼上追问自己了。
如果他不害羞,他是不是就会跟自己继续呢?他带着这种期望,在他的视线中,垂下眼睛,抿了抿嘴唇,含羞带臊的回答说:“大……够大……足够满足我。”
他情不自禁想起半个小时前的种种,在被足够大的某物贯穿时溢满的愉悦。
他暗自思忖还想再来一发,不由的脸上火辣辣,眼睛里缀满星星,抬起头,瞅着他,等着他。
在听到他肯定的答案时,王壤想着,他应该是爱他的吧!
?如果现在问他,爱不爱自己,是不是也能听到他说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呢?有人说,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必然肯定的答案。
刹那间心弦松动,所有的顾虑和理智抛到了一旁,王壤咂摸了一下嘴唇,满怀期待并满心欢喜的问道:“果果,你爱我吗?”
“果果,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在禇风脑中分隔成一个一个字,再裂成一个一个碎片,然后组成一柄白晃晃的刀子,扎在他被挠的奇痒的心尖上,嘭的一声炸裂开,带着滚滚尘烟,震得他天旋地转,口哑耳鸣。
“壤哥,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是褚绪……”
尘烟散尽,露出来的是亮得刺眼的阳光和在阳光下白得晃眼的身体,那具身体在他身上上下起伏。
那是他的现任6王壤本来因为兀自热烈燃烧的欲望生出些许怒火,在想起这些时,心软了下来。
他拍了拍禇风的头,又拍了拍他的背,像在拍哄一个无知孩童睡觉。
而禇风歪着头老老实实的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呼吸轻微,不知是梦是醒。
他希望禇风是醒着的,因为他想跟他说说话。
他轻轻的拥着禇风,悠悠扬扬的说:“果果,我第一次梦遗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梦见的是你。
梦遗的头一天,我与左峰在他们家偷偷的看了部有口|交的小电影,晚上做梦,便梦见你在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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