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未拔,只凭一舞就赚了个锅满瓢盈。
今夜流月赚的,仅五成就比他扔进去的多不知几倍。
金应山按着他们给的计划将花魁流月拍下,正准备带人出去之时,大理寺少卿突然带着吏部侍郎和数十位考公令史闯入芸花楼。
声称接到举劾,有高官舍人私进教坊司,要封楼探查。
好在金应山机灵,靠着他谄媚非常的嘴和吏部最缺的宝钞,顺利将人带了出去。
吏部的考功司主要执掌官员的处分及议叙,马上就是三年一考的京察,这样特殊的时期,吏部一向很忙。
今日如此兴师动众,又是和大理寺的人一并来的,看来是做了十足的准备要给自己挣功绩,顺道铲异己。
唐安宴这会才想明白,丁顷白今日突然改主意,不让向如玉参加花魁赛,估摸着是从他爹那知道了今夜吏部有大动作。
为了不留把柄,丁顷白一定是将假扮成向如玉的虞月卿带离了教坊司。
眼下的情况有些棘手。
虽然向如玉救出去了,可他和齐天佑却被困在了芸花楼,若被那吏部抓到了把柄,他两的爹必受弹劾。
所以唐安宴一听齐天佑说吏部来人,第一反应便想要逃。
正拉着齐天佑去跳河,却被眼尖的大理寺少卿瞧见拦了下来,这才回了清风间。
齐天佑面带愁绪,浑身散发着低谷郁气,光看他这幅愁容,不知道的还以为天要塌了。
唐安宴拍了拍他的肩,不解道:“少卿没立刻出声举报我们,还说会想法子将我们弄出去,你怎还是这副要死要活的死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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