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看不惯他这装模作样的刻板样子,但回想起他爹对此人的忌惮,只能按下心头的烦躁,冷嘲道:“你说咱两这莫不是孽缘?”
哪哪都有他,逃学□□被他抓,如今吃个包子都能遇上,不是孽缘是什么?
唐安宴说话夹棒带棍,齐天佑却不恼,仍旧笑得温和文雅,认真解释道:“不是孽缘,我专程在这等你。”
“等我?”
唐安宴狐疑看他,他两的冤家交情,好像没好到一起相约吃早食吧?
大少爷甩开狐裘入了座,一脸好笑道:“小爷设宴逸翠居都不肯来,这会在这简陋包子铺等我,你爱好挺别致啊。”
齐天佑听了这话,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唐安宴。
提到逸翠居,他免不了想起上元节唐安宴落水的流言。
唐安宴见神情他奇奇怪怪的,欲言又止,不明所以。
“你这是什么眼神?”
齐天佑摇头不答,反倒是说起了他在这等他的真正原因。
“你说昨夜有人私下逃出国子监?那个人还是小爷?”
唐安宴指着自己鼻子‘惊讶’问道。
“怎么可能!
一定是弄错了!”
唐安宴一本正经。
□□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只不过嘛......
借助麻绳□□这么无能的举动,哪是他堂堂禹阳一霸能干的事?
若不是因生命流逝,体虚的不行,他哪需要用麻绳和砚台做一个攀爬用的飞砚,那么个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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