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不满。
他虽视钟灵为兄弟,可她毕竟是女儿身,怎么可以和别的男子同睡一室?
虞月卿看着自己手中的‘天斋十八号’也是眉头紧锁,一脸愁苦。
只有齐天佑,依然面色淡然,尽职守则地,继续喋喋不休介绍。
国子监,天字斋舍。
因着唐安宴他们四人和丁顷白在诚心堂那么一闹,耽误了不少时辰,这会天斋里头各房间都已经入住了不少监生,还余几个手脚慢的,还在来来回回搬弄行李。
一进天斋大门,唐安宴便直奔一号舍。
房间空荡荡,也不知舍友是谁,盘算着将此间独给钟灵,唐安宴揽着钟灵就进了一号舍。
却没想到齐天佑玉树兰芝背着手,慢悠悠地跟了进来。
看着齐天佑拎着‘天斋一号’的铜制号牌在他眼前一晃,唐安宴只觉得是青天大白日里凭空落下一道惊雷。
将他劈得外焦里嫩。
这该死的孽缘,居然是如影随形的!
紧接着听孽缘惊讶道:“唐兄还是钟兄也是一号舍吗?”
唐安宴冷哼不答,只将自己手中的铜牌往袖子深处藏了藏。
齐天佑见他不理他,也不多言,唐安宴脾气古怪,不好相与,他也不是不知道。
自顾唤来了自己的小厮,命人将行李分门别类,一一摆好,就收拾个小小的斋舍都被他弄出了一种银沟玉唾的雅致。
唐安宴实在看不下去,招呼着钟灵转身去了十八号舍。
“怎么是他!”
钟灵看着十八号舍里来回踱步的虞月卿惊呼道,还真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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