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脸上全是问号。
“这不是然并卵吗。
没什么你接着说吧”
“你问我是谁,我之前也说了,我无名无姓。
我只是我,你不必问我是谁,我是其中的谁都可以。”
“大哥,你耍我?你还能是女的不成?”
我使劲撕开塑料膜,将海苔塞进嘴里,大口嚼,反正这种大叔也不是我诱惑的对象,我也不必讲究什么形象了。
男人太差劲,女人才开始自暴自弃。
女人不打扮,是因为没有可以诱惑的男人。
“小姑娘,为什么我不可能是女的?世间万物全以表象去判断,何以得到真实?”
啊?啊?什么情况,我错过了什么?
说到这里,叔叔明显地停顿了一下,犹如陷入了沉思。
下午我已经百无聊赖,他依然乐此不疲地讲述起颜色原理来了。
(请允许鱼这么叫他,因为我发掘他似乎用生命在诉说,欧巴已蜕皮成大叔。
倒不是因为皱纹爬上脸来了,而是沧桑像是一种味道在他的脸上生了根,笼罩着、弥漫着。
)
之前听到他讲到孔涛那一段时,我心里还着实幻想了一下,难道是俊男断背恋?还是鲜肉大叔之间的不伦友谊?抑或是大叔和小萝莉的忘年恋?
我承认自己过于关注感情线了,我要培养大局观。
但是转过来他又开始说起来那个什么谢沙了,我不会窥视他的内心,但是我感肯定,他似乎对这个小女孩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与其说是小萝莉,我觉得还不如用小魔女或者小精灵来形容她了。
只听到他接下来说到:
话说回来,当夏泽出生的时候,身在远方的谢沙已经快要4岁了。
总之,谢沙这个孩子就是一个谁见到谁都会喜欢的小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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