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内心深处来讲,我对现在这个地方十分反感,并不是这里的环境布局我不喜欢,相反这里可以说是顶级的富人居住别墅区,毕竟是沈清裴开发并精心建造的,任何方面都贴心到无可挑剔,除了对我来说最致命的一点——别墅区的名字,叫做华夏锦瑜。
华夏锦瑜。
我在心中默默的念了一遍这四个字,不知道为什么,在监狱十年没有流泪的我忽然泪流满面。
我想到他找我的时候问我是不是叫艾瑜,我想到那天他把我带到了华夏锦瑜,说要给我一个家,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叫艾瑜,我叫瑜,所以他才会将名字命名为华夏锦瑜,并且将这里能看到最美夜景的地方给我一个人居住。
五年,整整五年的时候,我一直活在自以为是的单恋和想象中,直到完美的顾爱瑜的出现,才将这本不该存在的一切变得支离破碎。
我红着眼睛,将灯关掉,躲在被子里后咬出被子的边缘一角放肆的哭着。
我以为我的心可以做到无动于衷,我以为历经十年我再也不会去怀有期待,但是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都没放弃,也一直都不甘心。
记不清楚过了多久,我的头脑越发迷糊,昏沉发涨,失去意识的睡了过去,等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轻轻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和脸颊,紧接着躺下贴近我抱着我。
我有些不习惯的挣扎着,但是感受到圈住我的力量增大使得我挣脱不开,没有力气的我又昏昏然的睡了过去。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快到中午了,熟睡了一晚上感觉精神好了不是一星半点,想到昨晚的异样感我赶紧检查了一下身上和床上,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就连我穿着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在身上,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不免有些嘲笑的看着自己,大概是在那里呆的太久了,都开始出现被害妄想症了。
其实我并不是生了病需要抢救,只是因为被揍的狠,在里面没少被揍,一开始我还会反抗,但是越反抗他们打的越狠,直到我察觉出他们是受了指使故意针对我的之后我就不再反抗。
就在我出狱的那天他们下了重手,结果我就悲催体验了一把差点死去的体验。
等到我下楼的时候才发现那位营养师正在从厨房往外端着菜,一阵诱人的饭香飘了出来。
我慢慢的到了楼下,岳旬正端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连正眼都没有给我一个,倒是那位营养师看到我之后温和的笑笑,说道:“先坐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我默默的坐过去,岳旬像是才注意到我似的,将报纸收起来,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
不得不说,此时的气氛真的太过尴尬,想想当初我与他还是可以诉说心事的朋友,现在却像形同陌路的行人。
那位营养师端着两碗百合小米粥出来,在我和岳旬面前一人摆了一碗,同时柔声说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但是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希望不会不合你的口味。”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十分生疏如何与人相处,只得点点头然后慢慢的端着碗小口的喝粥,她见状又笑了,说道:“我叫夏雨晴,你可以喊我晴姐。
好了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看着她解下围兜挂起来,换上衣服就离开了。
这下更加尴尬了,刚才还有第三个人的时候我还可以装作他是空气,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怎么都无法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
我只有默默的加快速度赶紧吃完回到楼上的房间里去。
虽然我很久没有正儿八经的进食,但是并不是很饿,所幸晴姐的手艺很不错,我觉得有些厌食的我都能勉强吃下去,只是胃里有些不太舒服。
本来以为我们互不搭理能够相安无事,倒是他开始找茬:“觉得难吃没人逼着你,何必做出这副姿态来?你以为我是沈清裴,会被你这副矫揉做作的样子蒙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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