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看着勅尤。
勅尤也正目不转睛盯着他。
姜子文心想,男人为他做过两次,但他到现在还没有为男人做过,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或许是怕他心里不愿意,于是又亲了一下男人的嘴巴。
“我乐意伺候你。”
勅尤的胸膛剧烈起伏,搂着姜子文的手臂也绷紧了,他盯着姜子文看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姜子文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你不喜欢这样吗?那我现在去洗一洗?”
想到上次他自作主张洗了之后男人的反应,又问,“或者,你要帮我洗吗?”
勅尤没说话。
姜子文没听见勅尤的回答便以为他不愿意,于是抓了抓头发,准备去浴室。
没想到勅尤忽然拽住他,将他搂进怀里。
姜子文不知道男人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安安静静地让他抱了一会儿。
然后就听见男人说,“不用。”
他跟男人紧紧贴在一起,能感觉到男人身体没有反应,所以也能听懂他说的“不用”
是指不用伺候他,而不是不用洗澡。
可是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他总是渴望跟男人的亲密接触,对男人有无穷无尽的欲望,但男人却很少主动撩拨他,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起过反应,就算是帮他的时候也没有反应。
为什么?
姜子文想不明白。
一直到交流会结束回到山海庄园都想不明白。
甚至因为这事儿连对付白宏宇都没心思了。
吴力见他从京市回来之后状态一直都不太对,趁着餐后休息问了问情况。
姜子文把他的疑惑说了出来,当然,是假托他的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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