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男人有什么好?甩掉棉袄后连课都不敢来上,逃避什么东西哇?”
“不是说他要转回精英班了嘛?我看呐,他根本就是为了泡妞动用二公子的权利,转个班来欺负人,现在玩完了就转回去了!”
“校董公子嘛!
当然的啦,耶……那个走过来的人是……”
“诶?好象是……不会吧?难得现身的箫少爷!”
谁谁谁?苏家袄眨着眯眯的眼儿,想看清楚突然笼罩在自己座位前的身影,可偏偏眼儿酸痛得睁不开,还未看清楚来者何人,就被从座位上拖起来,来人的声音代替视觉回答了她“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箫夭景?!
视听教室的门被箫夭景一脚踹开“呀!
有人来了!”
“谁啊,没看到门外亮了使用中的牌子吗?”
尴尬的惊呼声从教室里跳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情侣被吓得脸色铁青,慌张地捞起衣服往身上套,众所周知,视听教室是学校里公认的亲热地点5之一,浪漫刺激隐蔽,门外亮起正在使用的牌子就是里头在办事,这常识是个熟男都知道吧?到底是谁这么不上道,破坏规矩?差点被吓出心理疾病的男生系好衬衫,囤着一肚子没处发泄的怨气,举起拳头就要找门口不速之客理论拳头刚拉过肩头,却被一只大手轻易地包住,蛮力地将他沙包大的拳头硬按下来“借个地方,等会还你”
“咦?箫少爷?”
校董公子问自己借视听教室?男生呆住,眼神瞟向被箫夭景硬拽进来的女人,心里顿时有数,男人拉着女人单独进视听教室嘛,身为男人,他明白他明白只是有人比他还猴急呐,看在大家都是一丘之貉的份上,卖个面子给箫少爷没什么不好,他立刻陪上笑脸拉上女朋友准备识相地消失“喂!
你们忘了东西”
箫夭景弯身拣起被他们落下的重要道具---保险套,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随手甩进男生手里,“帮个忙,出门把使用中的牌子放正点”
被人打断的悲剧发生一次就够了闲杂人等离场,气氛尴尬苏家袄僵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分青红皂白把她拽进这种男女亲热圣地,暗示颇为明显,她格外注意起他的一举一动,手肘被他拽在手里,身子却保持与他的一段距离她的疏远他看在眼里,他眼里闪过一丝恼意,手拽着她,人却放不下身段执坳地背对她,硬绑绑地撬开话匣,“你手里原来一直带着的镯子呢?”
她以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注意过那只镯子,每次她想要跟他坦白凤镯的事却总是被打断,好容易她可以解释了,可已没了立场和必要“款式太土,我拿掉了”
感觉到她的敷衍,他眼瞳一眯,再也沉不住气慢慢去引导话题,什么成熟稳重循序见诱全是狗屁,根本不是他箫少爷的风格,深吸一口气,他转头张口欲言,一双通红又不住地对自己眨巴的眼睛让他话到嘴边又溜了舌“你眼睛怎么红红的”
“唔……有有吗?”
“你遮什么遮,红了还怕少爷看到,你哭过?那个混蛋讲师欺负你?”
他做着不祥的猜想,脑袋里描绘出被猫链栓住的她哭天抢地地被混蛋讲师拽住,抽打乱踩不给饭不给觉睡的虐宠场景“我哪有可能会哭啊!”
她不去欺负人就很偷笑了,哪轮到她哭“那你干吗一直对我俏皮的乱眨眼?放电吗?”
“我没有!”
被诬陷也控制不住眨眼的人怒了,第一次体会到清白之与人是多么重要,“这是洗发精跑到眼睛里去了的结果!”
“洗发精跑到眼睛里?洗发精怎么会跑到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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