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捶了他一记,笑着催我,麦麦,你快点进去吧。
姐姐我已经脱离水生火热的悲惨生活了。
我看着楼下正在巡视的年级主任,对他们做了个“自祈多福”
的手势,赶紧溜了回去。
教室里的座位已经移换好。
每个星期天的晚上,我们都要轮流以组为单位交换座位。
我看看我的桌椅,它们被挪到了正确的位置。
浅浅是几月走的?我记忆模糊不清。
刚才在sn里追问她,她居然也告诉我早就记不清。
想想当初那些以为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事,原来岁月磨砺之后,印迹也渐渐模糊不清。
我对着陆西唉声叹气,都走了,此去经年,他日何时重见。
“别难过,我不还陪着你嘛。”
陆西看我还是闷闷不乐,故意挂起了脸,“喂,你有我还嫌不够啊。”
“当然不够。”
我笑着睨他,“多多益善。”
“好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他亲昵地捏捏我的鼻子,“寒假有什么打算?”
“才几天假期,能有什么打算?”
我悻悻的揉揉鼻子。
“麦麦,你会不会怪我?”
陆西沉沉的看我。
“怪你什么?”
我讶然的一甩头,头发荡到了他的脸上,被他张手握住。
“怪我不能再多等几个月,等到花团锦簇的时候再锦上添花。”
陆西眼睛直望进我眼底,“麦麦,我没想过自己会一时抑不住心头的冲动。”
“现在后悔了?”
我笑眯眯的看他,“好像已经迟了吧。”
“你不生气就好。”
他好笑的描摹我的眉毛,“我真害怕会影响你的学习,这样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呵呵。”
我笑着避开他的手,一本正经,“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还好,我没有。”
陆西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即使关系变成了男女朋友,我们跟以前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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