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此事已经过去,不提也罢。
&rdo;她见罗迦如此冷淡,更是怀了怨恨:&ldo;臣妾跟那贱婢无冤无仇,也不知此生还有没有福分再替皇家开枝散叶,尽到臣妾的本分……&rdo;罗迦听得更是不耐烦,却又微微觉得愧疚。
毕竟,自己的妃嫔流产,罪魁祸首都追查不出来,还差点牵累到芳菲,害她九死一生。
左淑妃察言观色,见皇帝不想再提起这事,便转了话题:&ldo;臣妾听说陛下为太子新请了神医。
臣妾自从小产后,身子骨大不如前,也想请这名老先生诊治一二……&rdo;她情不自禁地住了口,只见罗迦面色如刀。
她急忙跪下去:&ldo;陛下,臣妾是不是说错话了?&rdo;罗迦本是火冒三丈,但见她跪在地上,诚惶诚恐,更是兴味索然。
她倒想得好,叫芳菲替她诊治,真不知要闹出什么天大的事情来。
最令他恼怒的是,为何&ldo;神医&rdo;一事已经尽人皆知了?自己明明是秘密带芳菲进宫的,是谁散播出去的消息?他暗忖,幸好当初及早下令封锁了东宫,不让任何闲杂人等接近芳菲。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叫人知道芳菲的身份,岂不是要天下大乱?正文253、罗迦的罪恶感等接近芳菲。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叫人知道芳菲的身份,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他沉了脸:&ldo;东宫之事,不容任何人说三道四。
太子的御医是太子专属,岂能踏足后宫?以后,提也休提。
&rdo;左淑妃顿时觉得心凉了半截,&ldo;臣妾知罪。
&rdo;他打了个哈欠:&ldo;朕倦了,想要休息了。
&rdo;&ldo;臣妾服侍陛下歇息。
&rdo;她便立刻柔情款款地替他宽衣解带。
罗迦这几天忙于处理南方战事的奏折,几日不近女色,这一晚,得左淑妃用尽柔媚服侍,倒也酣畅淋漓。
尽兴后,便沉沉睡去。
到了半夜,忽然醒来,看着身边的人影,仿佛还是当日在僻静的山村里,在北武当山脚下,可是,为何没有那种宁静的感觉?只觉得胸口闷得慌。
一恍惚,依稀是那个小小的身影,肥腻腻的身子。
他大吃一惊:&ldo;小东西?&rdo;他欣喜若狂,立即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但月光下,那满头的珠翠立刻提醒了他,这是自己的左淑妃。
她身上还有着淡淡的胭脂香粉。
他急忙缩回手,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渴望,放眼一看,这宫廷深深,一切都陷入无边无际的幽深里,茫然不可知。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起了这样奇怪的感觉,又觉得心里压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罪恶感,竟然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敢再呆下去了。
他慢慢起身,也不惊醒她,更不要任何人服侍,便径直回了自己的立政殿。
左淑妃这一夜尽力侍奉罗迦,累得精疲力竭。
早上睁开眼睛,发现罗迦已经走了。
她隐隐失望,却深知罗迦忙于政事,十分严谨,极少和妃嫔同榻起卧。
她慵懒地起身,却听得宫女回报:&ldo;贤妃娘娘驾到。
&rdo;她起身相迎,林贤妃笑道:&ldo;我们姐妹不必拘礼。
&rdo;她扶起左淑妃,方见得她云鬓散乱,满脸慵懒,脸上不胜滋润的娇羞无限,显是昨夜侍寝,无比满足。
………………正文254、女人共同的丈夫方见得她云鬓散乱,满脸慵懒,脸上不胜滋润的娇羞无限,显是昨夜侍寝,无比满足。
林贤妃方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但细细想来,自己侍奉罗迦的时候,一年也轮不到几次。
尤其是自他千里拉练开始,几乎半年从未宠幸过她了。
罗迦的后宫不算繁茂,从上到下,只得妃嫔宫女几百人,远远不如南朝那些汉人皇帝动辄后宫三千或者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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