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先生握卷的手都气的如风中残烛,胸腔里发出呼呼噜噜的闷声:“宦官当道!
我大齐之不幸啊!”
江晚儿虚心求问:“宦官当道大齐就危了?那敢问通敌叛国之臣执掌权柄,大齐是否危?靠卖太后维持虚华繁荣的大齐是否危?”
孟老先生气的两眼翻白。
江晚儿假装看不到连戚眼中的提醒,继续道:“孟老先生,哀家是敬重您的!
可从哀家进来您先是以阴阳暗讽哀家,再者便是贸贸然随意给人下定论,可堪为一代鸿儒?哀家以为,先为人,后为男女好坏,朝廷选官更是先论人品,再者考虑才能,再其次才是他的身份,您老以为哀家说的可对?”
孟老先生活像个被人架在火上烤的大青虾,脊背弯曲,露在外面的皮肤更是天灵盖儿红到脖子根。
江晚儿不退不让地看着他,等他给个答案。
憋了半晌,孟老先生一甩袖:“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然后……气咻咻地跑了?“母后,抱!”
最害怕的太傅走了,齐暄这个人精儿就迈着小步子扑倒江晚儿膝盖上撒娇。
江晚儿把他抱起来,捏着他的手手指向连戚:“皇上,这是你的亚父!
亚父!”
小齐暄喊人,却直接扭着小身子要连戚抱:“抱抱!”
江晚儿在他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下,抱怨:“小没良心的,有了亚父就不要母后了!”
连戚将齐暄接过来抱着,纵着他奶香的小爪子在自己脸上摸摸挠挠:“皇上如今正在长身体,您不能抱了。”
小齐暄也不知道听没听懂连戚的嫌弃,但一点儿也不妨碍他将刚吃过点心,还带着碎渣的嘴直接吧唧在他脸上,然后弯着身子又在江晚儿身上吧唧了一口,“亚父父,母后!”
江晚儿和连戚齐齐愣住。
江晚儿仰头看站在身边的一大一小两人,眼眶湿润:“臭小子,总不枉养你一场!”
连戚柳絮随风舞3两位太妃说的江晚儿一脑门子的官司,勉强敷衍到这茶花会结束,回宫就传了孙嬷嬷。
“福宁宫最近可有事发生?”
孙嬷嬷迟疑了一下,道:“福宁宫那边……大人说您不必为此忧心。”
江晚儿娇俏的眉眼一凛,声音低沉了几分:“说来哀家听听。”
她很少在宫里抖太后的威风,因为寻常时候不用她做点啥,有连戚震着,别人也不敢又半分怠慢。
冷不丁被她这么一吓唬,孙嬷嬷有些慌了。
她是少数明确知道太后跟连戚那点儿关系的人。
只要不瞎,都能看出连戚将江晚儿看得有多重,说是护得铜墙铁壁,宠得无法无天都不为过。
眼下的事儿大人不让说,太后娘娘又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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