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耶律奴心思如此玲珑,在聪明人面前说谎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故此少年颔首:“元氏子烈,字容迟。”
“陈国荣侯之子,燕州地界儿的新主子。
竟是那位有红颜劫公子烈之称的美少年。”
耶律奴此刻当真是信服了传言中的红颜劫。
元子烈瞧不出他有什么不妥,这倒是让少年兴致勃勃:“你是难得的聪明人,就是无心在我们这条路上。”
少年说的不假,耶律奴聪明,却是从未想过与权势沾边。
身为舟骊狼主的独子,竟是半分野心也无。
瞧他的样子太子汝安一定是无功而返,元子烈并不介意,权当出来周游。
有时候还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既然已被看穿,元子烈也无心隐瞒。
自草地中扯了一根草梗,双手自然交叠于脑后顺势一倒便躺在草地上。
天空万里无云,一碧如洗。
不自觉元子烈又哼起调子,这次还是从不知哪里听来的风月小调。
讲的是才子佳人本是花前月下却是生生遭遇天灾人祸落得阴阳两隔。
可就算是阴阳两隔两人还是各付代价做了一对孤魂野鬼,成了会诅咒世间姻缘的恶鬼。
耶律奴见此也躺在他身侧,侧过头就看得少年的面颊倾洒着阳光,可以看清上面的绒毛。
少年轻阖双眸,让人瞧不见戾气。
因为离得近,耶律奴可以闻到少年身上的檀香。
草原人对此知之甚少,也不求这风雅之物。
忽又觉得刺眼,原是少年腰间两枚玉反了几分光。
螭龙玉同着月型玉静静躺在少年腰间,阳光温暖,微风和煦。
耶律奴渐渐有了睡意。
作者有话要说:张江:容迟,你这么厉害,早出手啊!
容迟:这不给你们表现自己的机会吗。
惊觉前生事闻人澹还是每日忧心,这几日公子怀惹了事被陈王禁足在王宫中,连带着闻人澹也只好留在王宫里陪着他。
公子怀翻开古籍只才略略扫了两句,就被闻人澹走来走去走的心烦。
“先生,你到底在烦心什么?”
公子怀就不懂,闻人澹一个清冷寡欲的人最近怎么这么沉不得心。
“这…”
闻人澹忧心什么?无非就是元子烈罢了。
他想着元子烈也算是让自己辅佐公子怀该是能说些什么的,也就叹道:“容迟归燕州数月,竟无半点消息。”
“他心思多着呢,哪里需要先生如此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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