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报警比较好,但他们都没有,这件事的决定权应该交给邬晨晨,毕竟在这个时代这种事上,虽然后来的十几年也没有怎么长进,被议论纷纷的,被目光窥视的,被流言侵扰的都是受害者。
徐沁安抚好邬晨晨,给他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跟着走,秦知潮让她叫她家司机过来,他和温故现在更需要去医院。
“小心一点,还是让你们爸妈过来看看,酒店里发生这种事情,我会负责到底的”
徐沁郑重保证道。
他们去了医院,温故的手肘蹭破了几层皮无法包扎,但是伤口多又密蹭到哪都疼,只好把衬衫袖子剪了;秦知潮的腿缝了几针,医生交代他短时间内都不能剧烈运动。
两个伤患就这样在医院病房结束了兵荒马乱的一个晚上。
大年三十那天温故确实没有见到他妈妈。
腊月二十七那天下午他的表姐打电话和他说,姥姥现在在抢救,多半熬不过这一晚,让他过去见她最后一面。
温故赶紧套上外套出门,下楼的瞬间又犹豫了,他想他的姥姥一定不会想在临死之前见到他。
他还是打了车过去,也不用见到那个老人,他只要在病房外面等消息,能陪一陪母亲就好。
到医院的一个小时车程里,他想起了很多,他的姥姥在他眼里从来都不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相反的是她是童年里所有美好反义词的集中体,她尖酸刻薄,恶毒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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