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儿掐了他胳膊内侧一下,警告他“闭嘴。”
可能我力气不够,他象征性的嘶了口气,居然似笑非笑的说:“原来你不是去加油,是去砸场子的。”
常征说对了一半,我虽然没亲自去砸场子,后来听说一中却因为温琅中途缺席让对方有机可乘,多进了两个球。
温琅跑回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对着小镜子往脸上涂消炎药膏,边涂边问米英:“一会儿比赛结束温琅找不到我们会不会很失望?”
米英看了看我破相的脸,说:“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温琅看到我,端详了一阵,确认无事了,才气喘吁吁的说:“高三的师兄说有个女生看球的时候晕倒了……”
天已经很凉了,他只穿着球队的队服,冻得鼻子通红,我本来想跟他说声对不起,没能看他比赛之类的话来着,后来不知怎么却变成了:“多穿点儿衣服,别着了凉像我这样发高烧。”
说完,还配合自己的话使劲儿咳嗽了一阵。
温琅挠了挠头,笑起来:“你没事儿就好。”
他根本就忽略了我脸上的伤,其实很疼,没事儿才怪。
常征打了热水回来,问我要不喝,米英表扬他说:“常征同学最近倒是很勤快,天天去打热水来晾凉。”
他则振振有词的说:“多喝水预防感冒。”
我看到他拎着的水壶,是女生宿舍特有的粉色卡通标志,估计又是替康静云服务的,便说:“还是待会儿倒米英壶里的水吧,她的水不烫。”
常征低着头咕哝了一句:“随便。”
因为断断续续的发烧,咳嗽也一直没好,我就少去教室上课,不是主要科目,就在宿舍里看英语,英语老师说,我的英语进步很快。
连米英都开始惊叹:“要知道新概念这么有用,我干嘛还做那么多阅读理解呀?”
我捧着书,看着温琅的背影,喜滋滋的说:“学习这事儿,都是因人而异。”
鼎城下期末考试之前,我收到爸妈从厦门寄过来的包裹,里面有一只手机还有一包五花八门的零食和小吃。
舅舅之前本来要帮我手机的,可是我觉得用处不大,就没让买,康静云他们早都有手机了,每次放假在家,她都在自己房间里给同学狂发短信。
常征也问过我手机号,好像是那次去石市参加学生论坛回来的火车上,他说:“留个手机号吧,我回去给你打电话。”
当时我说:“不好意思,我没手机。”
他点了点头,说:“要不把我的号码留给你?你有事儿可以打给我。”
常征就在我那枚被画花的书签背面写了一串数字,那枚书签早被我扔掉了,号码当然也就没了。
周末,我跟米英借自行车去移动营业厅办si卡,米英说自行车被高三年级的关向宁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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