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我带你去医院!”
何明远走上前来扶着沈清音。
沈清音想了想,既然是陆小姐约,容冽应当一时半会的不会回来,自己实在太虚弱,不想再费力争辩,就任由何明远扶着自己走出咖啡店。
身后,是魏辰深邃而幽暗的目光。
两年前,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脖颈上有大片的暧昧的红色痕迹,无比娇弱的靠在何明远的肩上,梨花带雨的被何明远扶着从酒店出来,上了他的车。
今天,又是如此。
只是两年前,他心如刀割。
而今天,他的心里,除了恨意,没有其他。
想不到撕开了她身上这张伪善的皮,何明远依然还是不离不弃,真是狼狈为奸,天生一对!
车子开得又快又急,一路飞驰到了、头上悬着一把刀何明远的喉咙像是突然被拧住了阀门,半天发不出一丝声音。
沈清音犹疑。
“沈小姐,容少吩咐,您现在还是他的物品,如果他发现你没有保管好,到时候会跟您算账!”
男人恭敬的话语并不影响沈清音体会容冽在说这番话时的口气。
靠,你才是物品,你全家都是物品!
打一堆巴掌再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这容冽真t有病。
蛇精病,病入膏肓。
她在心里咒骂,但身体乖乖的跟在护士后走了。
虽然她不准备靠脸吃饭,但也不想毁容,她的骨头都是软的,没有那么硬气。
何明远闷声不吭的跟着,想要去缴费,却被护士告知,容家就是这医院的最大股东。
沈清音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检查,脸上抹了一大支进口的名贵药膏,打着消炎水,在雪白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而那个保镖模样的人在办完事后就消失了。
她做了一个梦。
“清音,快上来啊!”
男孩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带上了山顶的大石上。
太阳已经在绚烂的朝霞海洋里喷薄欲出,沈清音被这美景震撼,几乎要失去呼吸。
“喂,我们晚上看完日落再下山!”
她伸出手,扯了扯站在身边男孩的衣袖。
男孩转过脸来,赫然是挑着眉冷笑的容冽。
啊!
她从梦中惊醒,额头上都是冷汗,原来睡了一整个下午,外面天都黑了。
她的手垂在床侧,上面被用力握过留下的红色痕迹,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她记得,何明远是不抽烟的。
“音音,你醒了?”
何明远将刚刚送来的外卖拿出来摆上。
她的脸肿的像猪头,只能吃点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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