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很困啊,我今天才睡了十二个小时。”
军官像是困得不行了一样半睁着眼睛说。
“已经很多了好不好!
明明八个小时已经足够了。”
女伴说。
“八个小时?你在开玩笑吗?一天只睡八个小时是会死的啊!
一个正常人每天必须要睡上十六个小时才可以啊!”
“一天的睡眠时间是八个小时,这是英灵殿终身讲师海蒂尔默教授的研究成果!
是有科学依据的!”
就读于亚瑟帝国英灵殿的女孩争辩着。
“那个教授的研究一定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人一天只睡八个小时怎么可能够呢?一定要十六个小时才可以啊。”
军官叹了口气,半睁着眼把头靠在墙上像是要继续睡下去,“八个小时的话人生一下子就少了一半的意义啊。”
“难道你的人生全部意义就是在床上睡觉吗?”
“倒也不是。”
军官缓缓地摇了摇头,像是摇头都要消耗他太多体力一样,“不一定要在床上,在藤椅上睡觉也是很重要的,如果睡到了下午,还可以顺便看看黄昏什么的。”
军官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你们躺在藤椅上看过黄昏吗?如果没有好好看过一次黄昏,人生是不完整的。”
“你这种人究竟是为什么来这里啊。”
女伴像是无法忍受一样皱着眉头说。
“对哦,我好像不是来这里睡觉的。”
军官低着头认真想了想,想起来自己貌似是要来这里拿走女孩的胸针去换酒的。
于是他直接看着瓦伦娜的胸口说:“可以把胸针给我吗?”
在西陆,女孩走入社交场后会将代表着自己家族的纹章胸针别在胸口,没有别着胸针的女孩是没有地位的。
而如果女孩把她们的胸针交给别人也就意味着她对那个人说——我等你来娶我。
这对于所有走入社交场的女孩来说都是常识。
于是瓦伦娜的女伴想也没想就拿过军官端着的酒杯,将里面的红酒泼到了军官身上,然后拉着瓦伦娜转身就走。
“不知廉耻。”
女伴咬着牙对军官做出评价。
结果她刚走上两步,就迎面撞上一名伐纳的贵族。
是白金汉侯爵之子安德烈,安德烈十分被伐纳的枢密院器重,据说明年的军部册封仪式上他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位少将。
枢密院曾放出消息将会从嘉德近卫团中直接选取一人直接授封为少将,虽然没有确指安德烈,但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名额一定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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